待秘書走了,二人又開始用餐,荏南一臉好奇地問:“二哥說什么了,他什么時候回來啊?”
“沒什么,他會按時回來的。”江慶之沒有多說。
“我還挺想二哥的,他在的時候,總是領我出去頑,都不帶重樣的。”江明之雖然風流,可這也有好處,他見識廣、朋友多,性子又好,從來不嫌荏南是累贅,總帶她出去開眼界。
她第一次參加舞會,便是十三歲時二哥悄悄帶她去的,還哄騙了她第一次喝酒,大哥是從來不準她沾一滴酒的,所以家里人也都不知道她酒量如何,二哥只敢給她弄了點甜甜的櫻桃酒,可就這樣,一杯下去她便醉了,只會歪靠著人傻笑。
二哥被嚇了一跳,想半夜將她偷偷運回去,好容易進了家門她卻抱著廊廳的大木頭桌子腿傻笑,還唱起歌來,把她二哥急得夠嗆,最后還是被江慶之發現了,第二天她沒遭殃,但二哥卻被打了一頓。
她想起這些確實覺得有些感慨,語氣里的開心和思念也都是真的。
荏南的笑映在大哥的鏡片上,卻沒落進他眼底,江慶之幾口喝完了粥,便起身打算去上班,經過時,荏南乖乖和他道別:“大哥,再見。”
江慶之低頭看了她一眼,她笑得正天真,就點了下頭,快步走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司里到了每個季度的總結,江慶之每天要開的會推成了一籮筐,還個個都要發,連日來都沒工夫休息,眼下也有些泛青,難免脾氣差些。
等秘書再來匯報二少爺的新電文又來了,這次依然長篇大論,核心意思仍能一句概括:腿可以等回來給你打斷,但生活費不能停,讓女同學出錢太沒有紳士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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