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慶之說了第三遍,語氣依然平靜,只是低沉了些,仿佛是從胸膛傳來的,直震到荏南的身上,她仿佛入迷一樣,終于乖乖張開了嘴。
紅唇輕啟,如開地獄之門,潔白的貝齒若隱若現,他一顆顆若有似無地滑過。
那條縫又張開了些,隱隱能看見桃紅色的舌肉,閃著一些水光,襯得那點濕滑的舌尖又小又可憐。
她吃下的粥因為喉嚨太疼咽不盡,還溢了些散在舌上,白膩膩的,讓他想到昨晚。
在她房門上漏下的一點精漿。
“再張大些,舌根放松。”
江慶之啞著聲音命令。
荏南有些委屈,大哥的指頭就這樣硬生生入了她的小嘴,撬開她矜持的牙關,還不時碰上她的舌頭,難堪極了。
可她不敢不張嘴,因為大哥的眼神,仿佛如刀子一樣刮在她身上,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她糯糯地喚道:
“大哥”。
舌頭貼著上牙輕輕往外彈。
再輕輕抵著下牙,溢出了點尖尖。
話音含糊,語間牙關輕咬,舌尖胡亂滑過他的指頭。
銷骨噬魂。
他有些沉重地呼出一口氣,加了力氣,硬是將她的口腔打開得更大些,眼神幽深。
他的視力雖然不算太差,可光刺不進去,又沒有戴眼鏡,還是有些看不清。
但他卻能看清江荏南臉上的羞意和恍惚。
她虔誠地仰著頭,望著他,身體打開,大衣散了開來,里面綿軟的白裙子。
還有掛在開了三顆扣子的領口內的眼鏡。
他的眼鏡。
那是金絲的,沉沉地掛在她胸口,將衣領都拉開了三分,鏡架深深地嵌進去,卡在菽發的胸乳中那條淺淺的縫里,隱沒不見。
江慶之看了一眼,然后伸手將眼鏡抽了出來,指背輕輕碰觸到她胸前的皮膚,指緣若有似無地被擠壓的乳肉點了下,只一瞬,便分離了。
他一手仍然固定著荏南的唇,另一只手單手戴上眼鏡,往她半張的口腔中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