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們,關鍵還想給江舒棠潑臟水,顧政南最忌諱的就是這個。
以前江舒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如今有他在,還要被人這么說,合著女同志在外面就不能交個朋友?只要是異性就都是不正當關系嗎?這也太短見了。
張青青都氣哭了,死死地盯著江舒棠。
“姓江的,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就算是我誤會了,你也沒必要這么羞辱人吧?都是一個家屬院的,你咋能對我動手?”
張青青沒想到江舒棠看著嬌嬌柔柔的動起手來,竟然這么潑辣,她現在都覺得嘴唇火辣辣的。
“動手打你都是輕的,我要是不打,你能記住嗎?你一句誤會,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告訴你張青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不就是找了我兩次,我沒幫你的忙,你就記恨我。現在更是不分青紅皂白就造謠,既然沒人約束你,那我就讓你長點記性。”
江舒棠絲毫不慫,她從來不欺負弱小,打的都是該打的。
周圍的人聽了說什么的都有,但多數都覺得張青青這個巴掌挨的不冤。
這個時候女同志最注重名聲,現在人家家庭挺幸福的,她在外面造謠人家出軌,也不怪江舒棠這么生氣。
其實跟江舒棠相處過的,了解她為人的,都知道她不是那種人,不能以貌取人。
“就是,不了解就能胡說嗎?你也知道都是一個家屬院的,那你胡亂詆毀人家?我就說嘛,舒棠這人挺好的,咋可能在外面干那種事。”
“誰說不是呢,人家小顧這么有能耐,外頭的男人能比得上嗎?誰會撿芝麻丟西瓜呀,那才是傻呢。”
江舒棠的好人緣現在暴露出來了,多數人都在向著江舒棠說話。
吳愛蓮在旁邊看著,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她可怕惹火上身。
可偏偏怕什么來什么,很快張青青就看到了吳愛蓮。
“吳愛蓮,你咋到處亂說,你還要不要臉,看我們打起來你就開心了是吧?”
吳愛蓮被點了名,梗著脖子罵道:“這能怨我嗎?這不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嗎?大伙可都聽見了,我只是重復一下你說的內容,我也沒犯啥錯誤。”
張青青氣的要死,偏偏不能反駁。
這一巴掌只能忍了,但是張青青哪里咽得下這口氣?又開始在那說有的沒的。
“江舒棠,你不就是看我是農村人才瞧不起我嗎?但是農村人就沒有自尊嗎?讓你這么作賤,我做錯了事,你可以跟我講道理,可以罵我,但你不能打我臉,我媽都沒這么打過我!”
看說別的說不過,張青青又開始拿自己是農村人說事。
這個時候一旁的王淑芬忍不了了,挺身而出。
“你這小同志咋這么說話?我剛來的都知道小江不是那種人,我就是農村人,小江也沒瞧不起我,還特意帶了吃的去找我說話,要不是有小江,我也不會這么快認識這么多嬸子。人家哪里看不起你了?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王淑芬對江舒棠心里是感激的,覺得這小姑娘又善良又漂亮,要不是她,自己也沒勇氣跟家屬院的這些人來往,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張青青沒想到半路冒出個程咬金,剛來的土包子都敢跟她作對,氣得兩眼發黑。
“你誰呀?你這里有你事兒嗎?你就站出來胡咧咧?顯著你了?你有功夫管這閑事,還不如想辦法討好討好賈同志呢,人家都不想要你這個媳婦,你還死皮賴臉的,真不要臉!”
張青青惱羞成怒,誰不知道王淑芬不受賈建軍待見?就是賈建軍母親給找的大老粗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