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房里,景琳仍然在安穩的睡著,時易寒坐在她的旁邊,手心里握著她的小手,思考著自己下一步到底應該怎么辦。
于是就在這個時候,安靜的病房里突兀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時易寒被嚇了一跳,生怕會吵醒了景琳,于是趕緊就關閉了聲音,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景琳,發現她并沒有被吵醒的跡象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時易寒慢慢的松開景琳的手,然后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離開病房來到了門外,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卻發現是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
時易寒猶豫了一下。
如果是平時的話看見陌生號碼他是一向不會接的,可是在這種特殊的時候,莫名的,時易寒覺得自己應該接這個電話,于是最終他按下了接聽鍵。
“時總。”
時易寒首先聽到了那邊傳過來的聲音,他的心一下子揪緊,莫名的他覺得這個電話可能和時天賜被綁架有關系。
時易寒的內心異常的緊張,甚至心跳都在一瞬間加速,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你是誰?”
和對方輕浮的語調不同,時易寒的聲音很低沉,帶著某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只是那么簡單的一句話就能夠讓人感受到他強大的氣勢和天然的威勢。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對面的羅賓為時易寒的氣勢所震驚,但畢竟是在這個行業工作的人,他的心理素質也還算可以。
他想著反正現在時天賜在他的手上,就相當于捏著一張王牌,所以他根本不用怕時易寒。
“不要跟我打謎語,我沒有興趣。”
時易寒更加確定了,對方肯定就是綁架時天賜的人。
他的內心十分的激動,但是卻仍然保持著冷靜,甚至在說話的時候刻意的營造出一種強勢的感覺。
時易寒十分清楚,對方既然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那就肯定是有目的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就證明他們有的談,那么既然是要談,他就絕對不能讓自己在之后的談話或者說是談判中處于完全的弱勢地位。
這是時易寒一向的戰術,在商場談判中適用,他相信在這種時候同樣也是適用的。
于是在時易寒的刻意威逼下,對面的羅賓果然已經按捺不住,“你兒子在我手里,我勸你說話小心一點。”
羅賓終于搬出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王牌,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也說明在短暫的對話中,他已經占了下風,所以不得不趕緊搬出這一點來。
時易寒的拳頭暗自握緊,“說吧,你要什么?”
“哈哈哈,時總果然爽快。”
對面的羅賓笑起來,心里想著跟聰明人談話果然不用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