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對于嫌疑人又完全沒有頭緒,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警方要找到時天賜無疑等于是大海撈針。
畢竟,對于這次的綁架事件,對方顯然是預謀已久并且做了詳密的準備,光是買通物業挖通地下通道這一條,就可以看出準備的時間之久。
再看對方下手的時間,正好是他不在,家里只剩下時天賜和魯嫂的時候,就可以看出對方對于他們的出行情況都十分了解。
否則的話,貿然進入很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或者更嚴重自己直接暴露,所以那么來看的話,時易寒相信對方應該是真的恨極了他的。
但是到底是誰呢?
時易寒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頭緒,畢竟在靳墨被捕入獄之后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對他有那么大的怨恨。
時易寒在心中著急著,因為如果沒有可以懷疑的對象,對方又不主動聯系的話,警察那邊很難有進一步的進展,時易寒現在就很害怕對方會直接對時天賜下手以泄憤。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可就是連挽救的余地都沒有了。
而這個時候的時易寒沒有想到,有的時候,越是被忽視的人,一旦顯露出危險的一面,就越具有殺傷力。
比如在他眼里已經得到懲罰他網開一面決定原諒和放過的杜欣然。
一個偏僻旅館的房間里。
一男一女兩個人。
杜欣然穿著一身紅色深v長裙躺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左右的搖晃著,而在他的面前,一身黑衣的羅賓筆直的的站立著。
“人已經綁回來了。”
羅賓對杜欣然說道。
杜欣然聞臉上揚起一個冷漠的笑容,“在哪兒?”
“一個廢棄的工廠里。”
羅賓回答,他當然不會傻到把人帶到這兒來,而是先找好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把綁架出來的時天賜給安置好,交給其他人看著,然后自己來找杜欣然問她下一步的動作。
杜欣然嘴角的笑容更盛,她舉起手里的高腳杯仰頭飲下,然后說,“殺了。”
羅賓似乎有些詫異和驚訝,他愣了一秒之后問,“直接殺了?”
“放心,把人殺了,我會給你一百萬,到時候你直接跑把。”
杜欣然坐起身來,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到桌子上,然后站起來說話的時候提出了一個黑色的皮箱。
羅賓在看到那個皮箱之后眼中泛起了光芒,心中的那一點猶豫也不再,“沒有問題,什么方法有要求嗎?”
“都可以,我只要他死就好。”
杜欣然臉上的表情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聲音也是極其陰冷的。
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終于可以找到讓景琳痛不欲生的方法,想想她就覺得痛快和迫不及待。
“好的。”
羅賓的臉上也閃過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完之后便離開了房間。
于是小小的房間里只剩下杜欣然一個人,她開心的笑著。
桌上高腳杯里剩余的酒杯她一飲而盡,因為喝得太快,所以甚至露出了一些在她的嘴角,但是杜欣然卻毫不介意,仍然笑著。
她完全沉浸在即將達到目的的喜悅里,以至于她根本沒有看到出去的羅賓臉上一瞬間的詭異笑容!(未完待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