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張旭東突然大聲的喊了一聲,時易寒聽見以后,抿了抿嘴,“不要自欺欺人,不要再被以前的事情給困住了,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樣的。”
張旭東沒有明說,但是他們兩個都心照不宣的明白。
時易寒自然是知道張旭東說的事情,他就是想讓他放下以前他母親為錢而拋下他的事情,但是他怎么忘,怎么能忘,女人,女人都是貪錢的。
時易寒本來有一絲動搖的念頭,但是后來又讓自己給坐實了,他想起了這些年來,靠近他的那些女人的模樣,都是那么的丑惡。
“忘不掉,女人都是貪錢的而已。她這次可能是冤枉的,說不定下次就是有意了。”時易寒冷冷的擺下這句話,轉身想要回房間的時候,走了幾步以后,又停下了,“你怎么不打電話告訴我呢。”
時易寒前一秒還用冷冷的語氣說著,下一秒卻用輕不可輕的語氣對張旭東發起了疑問,但是停下的腳步又再次走了起來。
張旭東看著時易寒的背影,“你有接電話嗎?”
張旭東的短短一句話,讓時易寒的腳步突然趔趄了一下,他的背景又再次的僵硬了下。聽見張旭東的話以后。
時易寒只是抿了抿嘴,沒有再停下腳步了,但是本來慢慢的腳步卻在聽見以后,突然加快了。
張旭東看著時易寒這一系列的變化,然后能做到只是搖了搖頭,感嘆前路漫漫。
時易寒不進房門還好,一進來,腦海里面就不斷浮現剛剛張旭東說的話,根本讓他無處閃躲,他想要逃離這個房間,但是他心中又放不下景琳,他想看看她,在她身旁看著他。
時易寒走到床邊,卻發現即使昏迷睡著的景琳卻依然不能安下心來,她的額頭上面出現了一層細汗,在其中還夾雜著幾滴大滴的汗水。
時易寒從衣柜里面拿出毛巾,然后動作輕柔的給景琳擦去汗水。
“不要,不要……”景琳又再次無意識的發聲了,她的每一聲都都像是一把利劍插進了時易寒的心頭,讓他疼痛不已。
時易寒捂住自己的心口,想要壓制住從里面散發出來的絲絲疼痛,卻發現這樣做都是無補于事的。
時易寒看著景琳的不安分的睡容,他低了低頭,然后用唇,輕輕的覆上了景琳的唇,兩個冰冷的唇接觸到了一起。
時易寒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聲,但是用唇語來解讀時易寒的話的意思就是,“對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景琳感受到了這一句話,景琳開始安定下來了,從她鼻息間透出的是平穩的呼吸,相對于剛剛那雜亂的呼吸,表現出呼吸的主人現在的狀態。
時易寒上了床,躺在景琳的身旁,他的手和景琳另外一只沒有輸液的手十指相扣著,他在旁邊看著景琳。
這樣一看,就看到了景琳迷迷糊糊的醒來,“水,水……”景琳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干裂了,而喉嚨都嘶啞的說不出話了。
景琳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嘴里卻已經表達了她的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