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琳輕輕的,慢慢的走進門來。
一進門她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這里太黑了,前幾天的夜晚起床,已經讓景琳知道,在家里面無論是在深夜的時候,總會留著一盞燈的,不至于像今天她入門一樣,眼睛所到之處是一片漆黑。
景琳憑著少有的記憶摸索著燈的開關處。
“啪嗒。”一聲,燈開了。
在燈亮起的一瞬間,景琳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突然起來的光亮讓她有點接受不了,正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小聲的“啊”了一聲出來。
景琳看見地上全都是碎片,一片狼藉,而在客廳的正中央沙發上,時易寒就像是一頓塑像一樣坐在那里,紋絲不動。
景琳看見時易寒以后,咬了咬唇,心中好不容易淡化了一點的難過此刻又再次浮現出來,而且感覺還越發的變本加厲。
景琳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像時易寒走去,而是徑直的回房間。景琳不想看見時易寒,起碼目前她不想看見時易寒。
時易寒自然是知道景琳回來了,也知道了她在回來的時候,眼神還在自己身上停留著,但是不一會兒,景琳就自己上去了。
她怎么敢!這個賤女人!時易寒見景琳上去了以后,怒火再次暴怒起來,他大步的走向房間。
“砰!”突然被打開的房門的響聲十分響亮,嚇到了剛剛放下包的景琳,她的頭下意識的轉向門口,看看是什么回事。
而還沒有等景琳看清楚是什么回事,她就看見的是放大的時易寒。
時易寒低下了頭,他嘴角起了一絲弧度,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是冰冷寒人的,“賤女人,怎么,舍得從別的金主的床上爬下來了?”
時易寒還沒有等景琳說話,便將景琳一把拉過,甩到了床上。
“你干嘛……”景琳措手不及的讓時易寒一個甩手給甩到了床上,她的腳吃痛著,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時易寒便已經也上了床,然后撕扯著景琳的衣服。
“時易寒!你是不是……”景琳一邊跟時易寒拉扯著,不讓時易寒拉扯她的衣服,“啊!”
景琳突然就喊了出來,原來是時易寒嫌景琳的手太過礙眼,直接就將景琳的雙手舉過她的頭,然后扯下自己的領帶,將景琳的雙手給綁在了床頭。
現在的景琳的雙手被捆綁著起來,而她的雙腿上面則是時易寒在上面微微壓著,根本不能動彈一分。
“時易寒,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景琳本來就已經被時易寒跟別的女人吃飯的那一幕給傷心了一個晚上,這個剛剛回來,時易寒又這樣子對待自己,任誰都無法承受。
“呵,你當然想我有病,這樣子你就能跟其他金主跑了,對不對。”時易寒的怒火越燒越旺,對待景琳的動作上面自然也沒有了今天中午的那一會的溫情。
“什么金主,時易寒,你是不是妄想癥發作了。”景琳根本不明白時易寒在說什么,什么金主什么的。
“就知道你這個賤女人不會承認,為了錢你有什么不能做?為了錢你連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都可以隨便給人,怎么樣,這個金主夠我大方嗎,跟你一夜就給你100萬了。”時易寒雖然在說這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