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是時易寒猛然放下餐具,“我吃飽了,剛剛想起有個計劃的方案要敲定,所以我就先走一步了。”
時易寒做事向來風行雨雷,話還沒有說完,他的人已經到了門邊了。
話音剛落,他已經打開門離去了。
在這場飯局里面,時易寒說的話一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在一旁的李薇兒和李雄燁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一頭霧水的,但是秦風可是時易寒多年的兄弟。現在的時易寒那么反常,估計也是因為他最近身邊出現的那一個意外了。
想到這里,秦風瞇了瞇眼,心中在揣摩著時易寒的心思。
“易寒,易寒怎么走了?!”李薇兒在時易寒離開后的三秒鐘以后,反應過來了,時易寒怎么就走了呢?
李薇兒情急之下,眼睛看向秦風,眼神之中帶上了一點質問的意味。
秦風當然是讀懂了李薇兒眼中的那一點質問,他的眼神瞬間就變得犀利起來了,這個女人怕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質問自己?
秦風的戾氣瞬間就散發出來,包間里面都是低沉的氣壓,這種氣壓是長期以來與時易寒在時氏集團里面生存下來所養成的。
李雄燁自然是感受到了從秦風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他疑問,為什么一個區區的毛頭小子,竟然也能散發出這種極具壓迫力的氣氛。
但是從側面他也明白了,幸虧自己一開始在面對秦風的時候就是一個比較慫的形象,這很可能恰好避免了自己遭受滅頂之災。
從包間里面先走的時易寒,一下子又像下午從家里跑出來的時候一樣,整個人迷茫了,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回家吧,回家吧,她會在家里等著你。
時易寒內心有一個聲音呼喚著他回家,喊著他回家。
最后,他遵從了自己的內心,急忙的取車回家。
等到秦風從包間里面出來的時候,時易寒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
“好了,已經消毒包扎好了,沒有什么問題,只要這幾天注意一點日常,這個傷口很快就好了。”徐立森的傷口被包扎得十分簡潔。
景琳見事情已經完了,就打算離開了,“那個,徐先生,既然現在你的傷也包扎好了,那我就走了。”
“等等。”徐立森喊住了景琳,景琳聽見徐立森喊她的時候,她回頭,卻突然被人抱了起來。
“徐立森?!”景琳對徐立森這個突如其來的公主抱有點不安,她掙扎著想要下地,但是徐立森的手卻像是枷鎖一樣,牢固的抱著景琳。
“你的腳都像個豬蹄一樣了,你真的不打算去治療一下嗎?”說著,徐立森就抱著景琳往另外一個科室走去。
就在徐立森抱著景琳去其他科室的時候,從他的背后閃過一道光芒。
“喂。”張旭東的聲音回響在樓道里面!
“怎么了?”張旭東電話那頭的人是剛剛開車回到家的時易寒,就在他的車到了院子的時候,張旭東的來電就準時響起了。(未完待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