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訛傳訛罷了。
紀嘴角抽搐:“意思是,你們要我一個炮灰npc,想辦法“崩壞”了副本?!”
厄特么都不敢跟詭道作對啊!
能給一個炮灰npc掀了天?
孔奕笑了笑:“這東西,說難也難,說不難也容易。”
“是炮灰沒錯,但棋子是有特權的。”
“可以說,每一個執棋手都是從這一步,過來的。”
“你要慫了,就選1階副本練練手。”
“但1階副本基本沒有獎勵,也很難遇到其它棋子。”
紀沒說話,他聽到了腳步聲。
灰蒙蒙的不遠處,走出來三道白色影子。
一樣的棋子服,唯一不同是顏色藍白相間,顯然這三名玩家是白棋陣營。
兩女一男,男玩家留著一頭漫畫風的金色長發,面相俏中帶雅,頗有西方音樂家的味道。
中間的女玩家,只有十二三歲左右,長發長到了小腿,手里拎著一個帶血娃娃,從對方散漫眼神,紀可以確認,這又是一個和南宮童一樣,逆成長的玩家。
最后一個女玩家,則消瘦的厲害,雙眼凹陷,宛如癮君子。
消瘦女玩家目光先是落在孔奕和許芯身上,最后鎖定在紀身上,不再挪開。
紀對視著,
臉是陌生的,但眼神很熟悉。
紀確認了對方是誰,s執棋手.蘇禾!
“詭戲命師的詭徒……你居然通關了那個副本!”蘇禾的聲音是從齒間崩出來的。
看到死對頭挖掘的黑棋,如此迅速提到“棋盤”上來,而自己最出色的白棋卻被吃掉……
這一刻心理創傷有多大,只有她自己清楚。
“冤家路窄。”孔奕習慣地摸出口香糖,盯著白棋服中的金色長發男子。
“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黑棋被吃光了。”金發玩家對孔奕瞇眼笑道,語氣溫和。
“但還活著,說明夜葬彌勒給了你賴棋求活的特權。”
“至于賴的黑棋……”
金發男子看向紀,眼睛瞇的更深:“我嗅到你身上有x的味道。”
“兩名執棋手靠一枚黑棋賴活。”
“要么,實在沒棋了。”
“要么,你的能力讓他們足夠信任。”
那白執棋手小女孩抱著娃娃,咯咯笑道:“能吃掉s最出色的白棋,我選擇第二。”
“雖說蘇禾妹妹的棋子都不怎么樣就是了。”
面對r的調侃,蘇禾臉色微沉,但沒說話。
孔奕垂頭喪氣地揉著額頭:“是啊,我現在不行了。”
“能活一天是一天。”
“但人終歸是人,不是咸魚,要抱有一絲幻想。”
“說不定,還能像當初那樣,我靠一顆黑棋,把你所有積蓄全吃光了呢?”
“對吧,老y?”
仿佛是戳了心痛處,金發男子笑容雖然還在,但笑容卻在變味。
眼神在碰撞,氣氛在凝固。
紀卻知道這個副本的規則,
游神禁墟內黑白棋兩邊的玩家,都禁止廝殺。
他們唯一戰場,只能在“棋盤”上!
不同陣營的針尖對麥芒,紀見怪不怪了。
他只知道,自己作為唯一賴活的黑棋,肯定又要被特殊照顧了。
畢竟除掉自己,就相當于除掉兩名黑執棋手!
轟隆——
就在這時,前方灰蒙蒙的黑暗中傳來悶響。
紀眼睛閃爍,扭頭看去。
當看見黑霧中逐漸顯露的巨大輪廓,他面色不由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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