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肆一句撒謊將秦無昊打回原形。
秦無昊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從以前開始,他就不擅長撒謊。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撒謊。
真的要說出其實那個蟲子原本就是我的,但也是殺了你們師兄弟的那個男人給我的,現在點亮了新技能所以沒辦法還給你的話,說出口后是想藍山門的聲望拉成仇恨嗎?
而且這樣一來,說他和那個神秘的男人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秦無昊他自己都要不相信了啊!
“若是東西在道友身上,請道友交給我們。”恭肆道。
秦無昊后退兩步:“那東西不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
清夢氣的跳腳:“我們本不想與你為難,只要將東西送還就好。你倒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別是我兩位師兄其實就是你們動手殺的吧。”
“這點絕對沒有。”秦無昊反駁道,“總之,我們身上并沒有你們想要找的東西,現在也正在趕路,再見。”
清夢清魚頓時又急又氣,攔住了秦無昊三人的去路。
清魚:“不交出東西就想走,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三個筑基的前面一站,氣勢就壓得秦無昊頭皮發麻,他總算明白丁香說的修為天差地別感受到的壓力了。
結果,濯塵往前邁步:“我們要走,你又待如何?”
筑基期壓得練氣期后退三步,那么金丹期就能壓得筑基期抬不起頭來。修為越高,向上升階就越加困難,而每一個修為階段之間更是天差地別。
除非帶上高階上品法寶,否則筑基的就是來一群,也干不過一個受傷的金丹。
恭肆深呼吸,往旁邊挪了一步,讓路了:“前輩若是想走,我們三人也攔不住。只是……藍山門內長者眾多,并不只有一個金丹。”
濯塵冷冷道:“那就讓他們來吧。”
“前輩既然如此決定,那么請。”恭肆對清夢和清魚使了一個眼色,就快速的撤退了。
打不過不是嗎,找家長啊!
恭肆可是知道的,在這凡生域剛好有兩位師伯在尋找徒弟。
秦無昊三個人坐著飛盤走了,恭肆也踩著飛劍往相反方向找家長去了,片刻后,兩個男人憑空出現。
一人黑衣,一人藍衣,如果秦無昊在這里一定會認出那名藍色衣服的人就是之前甩鍋給他的那個男人。
“哎呀,竟然都走了,我還以為會打起來呢。”藍色衣服的男人笑瞇瞇道。
“少主,請不要在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了,我們該回去了。”黑衣男人道。
被稱作少主的男人一臉不滿:“我這才出來多久?一個個的都催我回去。”
黑衣男人:“您若是出了事,屬下難辭其咎,一定會被教主剝皮做招魂鼓,請您手下留情。”
“真沒意思。沒意思透了。看到藍山門的出現在這里,還以為有什么好東西,結果就是一只毒蟲。看著砂南城挺安寧的,讓你去逗逗他們,結果那個司昭家主也夠聰明,明明是最喜歡的小兒子,都枉死了竟然也沒失去理智大鬧一通。”
黑衣人道:“既然能做到家主的位置,自然是聰明的。聰明人懂得趨利避害,您炸了他家的店鋪就說明您是不好惹的,他也只能嚷嚷一通欺負幾個修為低的裝裝面子。”
“倒是讓我白白做一把飛劍。”少主道,“飛劍你留著吧,歸你了。”
“謝少主。”
“啊啊~~沒意思透了。”少主仰頭喊道,然后腦海里又冒出一個主意來,“你說……我們和藍山門的打一架如何?”
“道和魔,還不到開戰的時候,您就算挑唆了,雙方也會想辦法偃旗息鼓。”黑衣人回答。
少主歪頭道:“可我真的很好奇啊,我們青殺教,和他們藍山門,誰強誰弱?應該是我們吧,不都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嗎?”
“那是顏色。”黑衣人回答,“以勢力來說,我們排名的確高于藍山門。但是青殺教位于魔域,與藍山門向來不接觸,不知實力高低。”
“少主,左教還在砂南城里等著,我們回吧。”
少主咂了一下嘴:“那個臭老頭。”
黑衣人:“少主,那是您親叔叔。而且您的父親也會生氣。”
少主:“嘖,那個醉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