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塵不為所動,淡淡道:“就在這說吧。”
巫天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也好,我的來意很簡單,武道會,關系到大夏國運,也關系到整個武道界的未來,我不希望有任何不穩定的因素,來擾亂它的正常進行。”
“所以,我希望你,退出這次的武道會。”
“呵!”
“你希望?”
蕭若塵像看白癡一樣看向巫天:“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對我提要求?”
王問天殺機畢露。
“蕭若塵,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巫天眸色冰冷:“我這是在給你機會,如果你執意要參加,我不保證,蕭家的人,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是嗎?”
蕭若塵淺淺一笑:“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你是怎么讓我蕭家的人,活不到明天。”
他向前踏出一步,一股完全不遜于王問天的恐怖氣勢與巫天針鋒相對。
“這武道會,我不僅要參加,我還要拿第一。”
“不僅如此,我還要當著女帝的面,讓你這個所謂的國師,從觀星臺上,滾下來!”
“你找死!”
巫天再也無法保持從容,一張俊臉早已變得猙獰。
“夠了!”
就在這時,蕭承岳沉聲冷喝。
“國師,蕭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若塵是我蕭家之主,他的決定,就是我蕭家的決定。”
“你若想戰,我蕭家奉陪到底!”
“好,很好!”
巫天怒極反笑:“蕭家,果然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希望你們的骨頭,能一直這么硬下去!”
說罷,他猛地一甩衣袖。
“我們走!”
王問天冷冷地瞥了蕭若塵一眼,也跟著轉身離去。
直到兩人走遠,蕭若石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若塵,你太沖動了!”
蕭星澤還是很不放心:“巫天此人,睚眥必報,他今晚吃了癟,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知道。”
蕭若塵早就清楚,他巫天之間,已經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退縮,只會讓對方更加得寸進尺。
唯有迎頭痛擊,才能打出一條生路。
……
次日,武道會繼續進行。
蕭若塵沒有再代表許家出戰,而是以蕭家家主的身份,坐在了專門為各大勢力準備的觀戰席上。
這次的武道會藏龍臥虎。
已經有好幾個不知名的宗門,展現出極其強橫的實力。
一些宗門的實力,甚至已經隱隱超過了一些老牌的隱世圣地。
就在蕭若塵凝神之時,余光忽然瞥見一面熟悉的旗幟。
那是一面黑色的旗幟,上面繡著一個詭異的九頭嬰兒圖案。
九嬰觀。
蕭若塵瞳孔驟然一縮。
真是想不到,這個陰魂不散的邪門歪道,竟然也敢來參加武道會。
在龍藏山下,就是這群雜碎,險些害死了他和七師父慕容浸月。
這筆賬,還沒跟他們算呢。
九嬰觀的帶隊之人,是一名身穿黑袍的老者,其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竟已達到了死玄境巔峰。
而在老者的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名青年。
男的正是當初在龍藏山下,從他手中逃脫的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蕭若塵微瞇雙眼。
正好,他要看看,九嬰觀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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