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氣息,無聲地注視著洞口的方向。
他倒要看看,這幾個蠢貨,還有那個老頑固,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樣。
洞窟之內。
確認蕭若塵真的走了之后,孫然和張明心中的那點底氣煙消云散。
“前輩,現在怎么辦啊?”
張明恐懼道:“那個姓蕭的走了,我們怎么出去啊?外面還有血陰宗的人!”
孫然也是六神無主,求助般地看向血崖。
血崖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何嘗不知道,蕭若塵是他們脫困的唯一希望。
但宗門傳承的規矩,不容他有半點妥協。
“罷了,罷了……”
他示意孫然上前,從懷中顫顫巍巍地取出一個巴掌大小、雕刻著繁復梅花的木匣,交到她的手中。
“這是梅花匣,棲霞丹就在里面。”
“開啟之法,需要以我們血陽宗的純陽心法,催動真氣注入這七朵梅花的花蕊之中,順序絕不能錯,乃是干、坤、震、巽、坎、離、艮……”
他詳細地將開啟梅花匣的秘法,傳授給了孫然。
“那血飲刀和天極宗的令牌呢?”
張明急切地追問。
血崖淡淡地說道:“血飲刀,就在禁地中央那棵最大的龍須樹之下,以血陽精血為引,方可喚出。”
“至于天極宗的令牌,老夫將它沉在了北面的冰潭潭底。”
“前輩,我們救你出去!”
孫然握想要去解血崖身上的鐵鏈。
血崖卻擺了擺手:“沒用的,這玄鐵寒晶鎖與地脈相連,上面還有血陰宗的禁制。”
“憑你們的修為,解不開的。只有剛才那個年輕人,憑借他那股霸道絕倫的真氣,才有一絲可能。”
“可惜,他已經走了。”
血崖叮囑道:“你們立刻去找傳承,拿到東西后,馬上離開禁地!”
“記住,永遠不要再回來!”
“前輩……”
孫然面色悲戚。
張明卻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和激動,他催促道:“師姐,我們快走吧!別辜負了前輩的一片苦心啊!”
就在這時。
一陣清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洞中三人渾身一僵。
是血陰宗的人殺回來了?
還是那個姓蕭的去而復返?
三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當看清來人的面容時,孫然和張明一愣。
赫然是血樊東。
“血師兄!你沒死!”
孫然又驚又喜地叫道。
“血樊東!”
張明的反應卻截然不同。
他指著血樊東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的還知道回來!你把我們丟下自己跑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死了多少師兄弟!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懦夫!”
血樊東面無表情地聽著他的咒罵。
直到張明罵累了,他才淡淡地看了張明一眼。
“說完了?”
“我……”
張明被他看得心里一突,但嘴上依舊不饒人:“怎么?你還想動手不成?”
血樊東身影如幻影般一閃而至。
“啪!”
張明軟軟地倒了下去,生機斷絕!
血樊東竟一掌將他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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