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瑤立刻找麻利的丫鬟與杜雨寒一起將王巧巧攙扶了起來,朝著莊園內走去。
待她們離開之后,蕭若塵沉吟道:“杜大小姐,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想單獨問問你。”
杜清瑤嬌軀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俏臉上也露出一絲警惕她看著蕭若塵。
“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訴你,我不是那種人……”
蕭若塵看著她那副如臨大敵、緊張兮兮的可愛模樣,也是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
“你用不著這么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
“再說了,就算我真想對你做點什么,你好像也反抗不了吧?”
聞,杜清瑤俏臉瞬得通紅,狠狠地瞪了蕭若塵一眼,咬著嘴唇說道:“哼,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壞心眼?”
“萬一你又想對我做那種,那種不要臉的齷齪事,怎么辦?”
蕭若塵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說道:“行了行了,杜大小姐,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
“我找你,是真的有正經事要問你。”
杜清瑤臉上的警惕才總算是稍稍消散了一些,“說吧,你到底想問什么?”
“我想知道,北疆的東瀛雜碎,主要縮在什么地方?”
杜清瑤露出思考的模樣,“關于東瀛人在北疆的具體分布,我其實也并不是很清楚。”
“不過,我父親以前和一些東瀛人有過生意上的往來。”
“要是他能醒過來,或許能告訴你一些有用的線索。”
蕭若塵眼神微微一亮,立刻追問道:“你父親在哪兒?”
“昏迷兩年了。”
杜清瑤嘆了口氣,說道:“一直都在甘州市醫院的特護病房里修養。”
聞,蕭若塵皺起眉頭。
謝琴和家族血仇有關,東瀛人也和這樁仇恨有所牽連。
現在,謝琴潛藏,估計短時間不會露面,找東瀛人也許是個更好的思路。
“好,只要我能見到他。”
蕭若塵認真道:“或許,我能把他救醒。”
……
與此同時,邙山,位于甘州城外。
大山深處,一座早已廢棄多年的古老墓穴前。
黑紗罩體的謝琴,發髻散亂,衣衫破碎。
額頭上鮮血糊住了眼睛,謝琴雙膝跪地,對著冰冷的墓碑凄厲哭喊。
“請教主救我,救謝家!”
嗚!
一陣陰風毫無征兆地卷地而起,刮得人骨頭縫都發寒!
墓碑位置,出現一個深不見底、黑霧翻滾的洞口。
一道籠罩在寬大黑袍中,臉上戴著青面獠牙鬼面具的身影,緩緩從洞中走了出來。
此人,便是北疆薩滿教之主玄如陰!
看到謝琴狼狽的樣子,玄如陰那鬼面具下的雙眼,閃過一絲異樣。
“瞧你這副鬼樣子,何事驚慌?”
謝琴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連滾帶爬撲到玄如陰腳下,倉皇到:“教主,蕭家那個小畜生毀了九陰聚煞陣,而且,還搶了您的九龍鎮魂鼎!”
“蕭家的人?”
玄如陰面具下的眼神驟然一寒,陰惻惻地冷哼,“哼!本座還沒騰出手去找蕭家的余孽算賬,他們竟敢主動過來。”
“您可不要小看蕭若塵。”
謝琴凝重道:“他的修為,可能已經踏入了生玄之境啊!”
“什么?生玄?”
玄如陰身上的氣息飄忽不定。
許久,他緩緩道:“丟了我的鼎還敢回來,想讓我幫你,去將禁地中那件圣物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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