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兩兄弟,一個比一個會玩弄人。
不過總不會有什么性命之憂,畢竟她父親還活著,頂多就是一點小把戲。這樣想著,她便放下了心,毅然決然地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她站在門口,十指纖纖,捏了捏拳頭,又擔心吵醒男人睡覺,又想著見見對方。
多次思量之后,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是清脆悅耳:“誰啊?”
她站在原地,還沒來得及反應,房間的大門就被人打開,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說是衣衫不整,但也沒有,只不過穿著順滑的絲綢睡衣,松垮垮的耷拉在身上,露出大半個白嫩的x房。
她很漂亮,同自己不同的那種,如一朵艷麗動人的玫瑰花,明媚嬌艷的臉蛋上還有著情事過后未散去的紅潮:“我要的酒呢?怎么沒拿來?”
女人站在門口,擋不住其中坐在沙發上躺著的男人。
她微微偏了偏身子,便看到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
光線太暗,她看不大清楚,只能瞧見那香煙上的點點火光,和男人那雙如鷹隼般的黑眸朝著她看了過來。
她不是不知道祁嚴私生活放浪,在上一世時就有所聽聞他常常同各種女人廝混在一塊,有剛剛畢業的女學生,也有不入流的小明星,甚至乎,連一些有夫之婦也沒放過。
但耳聽不如一見。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放浪的祁嚴。
她呆愣愣地站著,腿腳動彈不得,大腦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沒留下。手里拎著送給男人的禮物,在此刻也說不出口。
最后,她選擇落荒而逃。
就連心花怒放給男人買的禮物,也沒送出手。
祁嚴對于女人的離去,并不在乎。
他并不是第一天做這樣放蕩的人。
從頭到晚,他都是個玩家。有錢的時候,靠著臉就能吸引一批女人跟下餃子似得送上來。有錢后,外貌變成了加持的好武器,更多女人愿意給他免費玩的都有。
樣貌這東西,對于男女,都是好處。
他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吸了幾口,翹著腿,朝著門口的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很是順從的走了過去。
“叫阿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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