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對方洗了半天,血跡慢慢地同熱水混合在一起,其實已經差不多干凈,只不過摸著對方那兩片肥美的陰唇,總覺得有些愛不釋手。
她的身體本就白皙如玉,身體上沒有一絲瑕疵,猶如上等的白釉瓷器一般美的出奇。一旦浸了水,這塊美玉的光潔程度就更勝兩分。
更別提對方的細腰和翹臀,以及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小逼。
黑眸不自覺地幽暗兩分,盯著女人的裸體想入翩翩。
疼痛而疲憊的身體處在沉靜溫熱的水里很容易消散身體的不適。她歪著腦袋,慢慢清醒過來,眼睛在一片水霧朦朧中看到祁嚴不茍笑的臉。不止是對方的臉,還有對方探進熱水里的手以及被對方觸碰的隱秘地帶。
于是整個人很快就炸了起來,雙手揮動著掀開一大片水花飛濺在男人的面前,將對方的浴袍弄濕了一大片,連帶著半露出來的胸膛都沒能避免。
祁嚴很快站起來身來,摸了一把臉上沾著的水珠,眉間有隱隱發怒的痕跡:“你發什么瘋?”
她窩在浴缸里,左右都沒有可遮擋的東西,雙手抱胸咬牙切齒道:“我看你才發瘋,我都痛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肯放過我?!”
“呵。”男人冷笑著,覺得對方不知好歹:“我可沒興趣對一個處于經期的女人。”
她這才回過神來,怪不得剛才和男人上床時腹痛難忍,還以為是床事太過猛烈造成。沒想到卻是因為她來了月經,她還想著怎么這個月的經期還沒到,結果這時候就來了。
想到此處更恨,恨不得吃男人的肉喝對方的血:“剛才上我的人不是你?是狗雜種?”
在這里裝什么好意。
她越說越離譜,完全一個勁地將原因蓋在他頭上。
他也不知道對方的經期會到,這東西早來晚來沒個準時,操著操著就突然出來這么多血,連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但祁嚴向來都不愿意和女人多計較,說再多的話還不如好好給對方一個教訓讓她長記性變聰明。
頭發泡在水里,這段時間長了些許。
很好。
他猛地沖上去一把攥住對方的頭上就往上拎,疼的女人呲牙咧嘴罵罵咧咧地說了一堆臟話,全是有關他的。
在女人面前放大的俊臉,陰沉著,布滿了戾氣,像是一心要置她于死地。
她的骨氣莫名涌了起來,較勁,絕對不向對方低頭。
祁律拿著干凈的衣物和一包衛生巾,偷偷打開了浴室的門,露出一個腦袋:“哥,你們在干什么?”
祁嚴抿唇,黑眸里戾氣略微散去,一把將女人的頭發甩開。
她沒站穩,跌在浴缸里,又濺起一大片水花。
他躡手躡腳地走過來,看見他哥和阿歡之前弩張跋扈的姿態就知道他們之間又冒起了矛盾。他不敢多說話,生怕阿歡也一起怪他。反正他哥已經承了女人的怒氣,多受一些也沒有什么關系。
“阿歡,我把衣服放在這里了,你洗完澡就出來啊。”他說話輕輕柔柔地:“我已經讓人給你做了吃的了,別在這里耽擱太久。”
“滾開。”
她現在看誰都不順眼。
從浴缸里出來,毫不避諱地在兩人面前穿衣收拾自己。
祁律還是沒能逃過,測對方斥責了一句都覺得有些委屈,站在一旁不敢出聲,只是兩只眼睛牢牢盯住她的舉動,還想著去幫對方一把。
醫生已經配好藥,打算給她吊鹽水,畢竟經期間的性生活很容易引起婦科炎癥。兩個男人也一同坐在房間里沒有出去,就在一旁陪著她也不說話。
管家正好送上一碗四珍湯上來,是祁律點的,說是補血的食物。
她不吃,盯著高高懸掛的鹽水瓶發呆。
男人要有存在感,將湯直接端在她面前命令道:“喝。”
“不喝。”
她一點胃口都沒有,看到這兩個男人什么興趣都沒有。
祁嚴沉著臉,直接將碗逼近對方嘴巴前,沉聲重復道:“給我喝。”
她沒有動作,就當沒聽見。
于是男人將湯放在一旁,黑眸瞬也不瞬地緊緊盯著她,警告和威脅不而喻:“別讓我對你動手。”
除了這句什么都不會說。
她內心嗤笑著男人只會暴力相威脅,又不得不承認剛才頭皮被攥緊的疼痛感的確給了她極大的認知感——這是個瘋子。
于是端起碗,一飲而盡:“喝完了,你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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