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又歡低著頭,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在無邊的寂靜中,她微微偏過頭,只敢用眼角掃一眼站在床前的男人,驚恐的尖叫中,祁嚴猛地有所動作,眼疾手快的將她壓在了床上。
他的大手摁在她的腦袋狠狠的壓進枕頭里,面部埋進柔軟的枕頭里幾乎窒息,祁嚴鐵青著臉如同地獄里的羅剎鬼一樣,黑眸波瀾不驚,手下的力氣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嗚……”
趙又歡在他手里如同一條被沖上沙灘上撲死的魚,雙手撲騰著試圖解開桎梏,她被摁在枕頭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得嗚嗚的哭出聲。
他年輕時給人當打手,一身的勁,自然知道有什么法子最是折磨人還死不了,這還算輕的,那時候摁頭,都是往水里摁,流水猛然沖進鼻子眼睛嘴巴里火辣辣的疼,水里窒息感可比枕頭強多了。
眼見著趙又歡雙手掙扎的力氣慢慢變小,他這才松開手心站了起來,低眼俯瞰著埋在枕頭里嗚嗚咽咽的趙又歡。因為缺氧,白皙的小臉被憋得漲紅,伏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背脊和纖細的腰肢。
王光平警告他的事情都是與她有關。
畢竟他跟王倩倩結了婚,扯了證,按道理來說還得稱王光平為老丈人。
王光平雖然是個疼女兒的毒梟,但也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就喜歡在外面養些個女人玩玩。他年輕時沒少包養情婦,落在他女婿身上也不能要求人家守規矩。
更何況他從第一次看到祁嚴就知道他并非池中之物,遲早有一天要蓋過他頭上去的。
祁嚴將有關于趙又歡的所有事情都隱藏了下來,但不知道從哪里被王光平得知,他女人曾經妊娠過的事情。
今天把他叫了過去,明著暗著好好的警告了他一回。
王光平年紀大了,總要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集團里有些能力的后生也不止他一個人,只不過是女婿,就總會照料一些。
允許他在外面玩女人,但絕對不能搞個私生子出來壓到他女兒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