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趙又歡盯著自己的腳尖發呆,又慢慢抬起頭將雙手枕在腦后看向天花板。
自從醫院一別之后,祁律幾乎是每天都打電話發短信變著法威脅她去別墅里一聚。只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還真不怕祁律對她做什么。畢竟祁律是個瘋子,而她是個人。
只不過這些日子以來,趙媽的事讓她心力交瘁,祁律給她的錢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家里的金錢危機。她沒辦法,也做不到迎合,只能當作視而不見。
何勁看她發呆的樣子有些著急:“歡哥?怎么了?!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我就發呆而已。”趙又歡笑了笑,回過神來。
或許她應該跟祁律說清楚,這錢算是她借的,之后會還給他。至于祁律想要的那種回報方式,是絕對不可能的。
………………
趁著下午下班過后,趙又歡提前跟趙又喜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有事。她兜里揣著祁律之前給她的銀行卡,自己一個人開著摩托車去別墅里,這條路她很熟悉,所以毫不費力的就到了別墅門口。
祁律住的別墅跟其他富人家的最不一樣的地方是安靜,過分的安靜,這座別墅里似乎除了主人就沒有其他可以呼x1的生物。
趙又歡小心翼翼的往別墅內宅里走去,身旁的草叢偶爾有風吹過的痕跡,腳步聲在平坦的地面上十分清晰。祁律之前給她發了短信說自己在書房里。
她手里緊握著信用卡,對這座別墅有一gu莫名的厭惡感。在這里待得每一分每一秒于她來說都是種煎熬。
空曠的走廊深處幽深寂靜,站在敞亮的地方看過去有一gu未知的恐懼縈繞在趙又歡的心頭。這里實在是太邪門了,好好的一座宅子太過安靜就像無人居住的廢宅一樣。
她吞了口唾沫,強忍住心頭里的恐懼一步步的往長廊的深處走去。有一扇門半掩著露出一點微亮的細縫,趙又喜立足,側過身用眼睛窺探了門內——什么都沒有。
但是這兒又寫著書房——
趙又歡蹙眉,伸手握住門把手,再三考慮之下還是擰開了門走進去。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握住門把手的指尖用力而泛白。整個人震驚,僵y了身t站在門口久久沒有動彈:“……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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