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清香?明明就是勾她沉淪的魅香。
墨眨著他那雙澄澈的眼睛專注地望著安妮。都說心思深沉者目光渾濁,可這么個一肚子壞水的家伙眼神偏偏如同春水般清澈。
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在她身旁半跪而坐:「安妮,你就不想我嗎……」
——想是想的。
這家伙之前每日都安妮纏著做,就算她心里不想,身體也會惦記。
神明干凈的眼眸中映出安妮的身影,像在討獎賞般的渴求:「安妮……」
大概是想到墨對旁人尤其是那些信徒的冷淡態度,安妮便覺得他這副黏人的模樣十分別致。她心下一動,竟伸出手一寸寸地摩挲起這位神明、也是她丈夫的臉。
許是安妮很少主動,墨的反應有些奇怪,他盯著她的手,面色竟一點點泛紅,從顴骨紅到耳根,再從耳尖到眼尾,像被紅色涂料勾勒了一筆。
他忍不住低聲喘息:「安妮安妮,多摸摸我好不好?」
安妮如夢初醒,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縮回手,卻被他的觸手一把纏住。他側身貼過來,兩人額頭相碰,他身上那股摧毀她理智的香氣更加濃郁,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曖昧,叫她喘不上氣來。
墨彎起眼眸,在宮殿明亮的燈光中閉眼親吻她。他顫抖著睫毛的樣子清純到可怕,安妮像著了魔一般,張開嘴吐出舌尖,同他的舌頭纏綿糾纏在一起。
——做就做吧!
安妮破罐子破摔,一伸手便毫不費力地扯去了墨身上那件寬大的斗篷。他羞澀又興奮地任由她將自己剝個干凈,白到透明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緋紅,下身的腕足張牙舞爪地舞動著。
「安妮 ,安妮……」
他一聲一聲地喚,伸出舌頭舔走安妮額角的汗珠,將一根根觸手擠到她手掌里去,黏黏膩膩地撒嬌:「它們好硬,你快摸摸……」
墨的觸手中只有一根的形狀特別到可以被稱為陰莖,但所有的觸手不光能夠射精,連神經都是共享,這意味著快感的翻倍增長。
安妮當下心軟,伸手握上其中一根,用力上下擼動,還故意用指腹去剮蹭觸手頂端的敏感之處。
墨白皙的臉頰顯出迷醉的神色,他格外喜歡安妮的主動,甚至扭著腰想讓她撫摸棒身的每個角落。
「安妮……啊……摸摸這里……還有這兒……啊……」
墨胡亂地用腦袋蹭著安妮的頸側,無一絲雜質的黑發同她的糾纏不清,又在二人雪白的肌膚上肆意橫行。他喘得更大聲,反反復復地喚著她的名。
「嗚……安妮……」
墨帶著哭腔叫了一聲,濃稠的精液射在安妮的手心里。
布滿精液的手掌黏糊糊,安妮倒沒有產生厭煩的心理,畢竟這小混蛋被她弄得哭叫連連的樣子讓她頗為滿足。她一手握緊已經紓解過的半軟東西,另只手去撫摸其他腕足,刺激得墨幾乎啜泣起來。
「安、安妮……好舒服……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