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銀頭發的?紅頭發的?還是那個高高大大的?」
委屈的樣子,哪里還像個神明。
安妮曾經見過墨坐在最高處的寶座上的模樣。殿下的信徒恭恭敬敬說著什么,他卻軟軟癱靠著,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到信徒需要他回應時,他才懶散給句回答。然后便是他注意到了安妮的存在——明明早就注意到了,偏做出副欣喜的樣子:黑眸一瞬間有了神采,仿佛畫師最后的點睛之筆,他從一具了無生趣的傀儡變為妍麗鮮活的存在,嘴角彎彎、喚著她的名。
每當想起那個畫面,安妮就忍不住地心軟。不管他究竟是怎樣的人——或許也很難界定他是怎樣的人,安妮都清楚一點:他真的在乎自己。
可究竟是怎樣的在乎呢?絕不是無私的愛與喜歡。
見安妮不回答,墨便連聲催促,纏在她身上的觸手更用力了些:「安妮安妮,快說呀。只要你告訴我,我就變成你最喜歡的模樣。」
不過換一張臉,對于神明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我們不是彼此相愛嗎?」安妮歪歪頭,拽著他的觸手示意他松開:「那你為什么要瞞我?」
墨纏她更緊,臉頰都鼓起來:「我不能滿足你嗎?」
「什……你突然在說什么?」
「比起他們我是瘦弱了些,但你哪次不是噴得床單都濕淋淋的?」他湊到她耳邊,暖呼呼地說著:「對著神明噴水,你這叫作褻瀆。」
安妮想要躲開他呼著熱氣的嘴唇,但怎么都躲不開:「別說了……」
「每次我讓信徒來收拾,你都害羞。沒辦法,后來都是我用法力換掉的床單……」
「你前后兩個穴都小得可憐,我只能把腕足變細才插得進去。但沒多久你就不滿足,非要我用更粗的東西插你。我多乖呀,馬上就變粗干得你叫個不停呢。」
「他們能做到嗎?」他去咬她的耳垂,一下下輕輕叼起又松開:「你騷得像只發情的貓……想到那場景我渾身都是硬的……」
「你要不要摸摸,這可是神給你的特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