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清脆的水聲喚醒安妮的意識,渾身灌鉛一般沉重,連眼皮也是如此。有誰正拿著柔軟的布料擦拭她的身體,從肩膀再到小腹,最終落在她兩腿間。紅腫的陰唇可憐兮兮地外翻出來,被碰到的一瞬間就讓安妮痛得渾身顫抖。
「……」
黏稠的液體從陰道之中緩緩流淌,沿著大腿一點點滑下。安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清楚精液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淌凈。
——實際上這場粗魯的交配剛結束不久,無至少在她身體里射了三次。如果他沒有及時清醒,那根可怕的肉棒或許現在還插在她陰道里。
「水……」
安妮扯著嘶啞的喉嚨,勉強開口。
正小心翼翼擦拭著她腿心液體的無停下動作,隨后利落地將她扶起。碗狀樹葉被遞到安妮嘴邊,她急切地喝光葉子里的水,干燥起皮的唇瓣得到濕潤,舒服了很多。
安妮這才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穿戴著銀灰肩甲的結實肩膀,面料厚實的藏藍色斗篷從肩頸的位置一路延伸下去,而頭部的位置卻空蕩蕩。
——如果不是早已習慣,這種場景大概會把她嚇死吧。
「還要喝嗎?」
無打著手勢,聽到安妮輕輕的一聲「嗯」后,連忙又給她接了一碗水。
「咕嘟咕嘟」
總算解渴,安妮發出了滿足的嘆息,無便扶著她重新躺下。隨后他單膝跪在床邊,腰背恭敬彎曲,兩手捧著一把匕首送到安妮面前,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
安妮看了看匕首,又看向他:「這……」
無沒有回應,而是將匕首送得更近,仿佛安妮不接過匕首,他就要維持這個姿勢到天荒地老似的。
「……」
安妮只好將匕首握在手中,匕首的銀制刀鞘花紋繁復,握上去粗糙不平,十分硌手。無將她的手拉到自己左肩處,做出了一個「切下」的動作。
「這是殺死我的方法。」
做出手勢后,無生怕安妮看不懂,還將一張字條塞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