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無論怎么看,這四個人外都不像來自同一個世界,簡單說就是畫風根本不一樣。
「還有,為什么墨可以讓我懷孕?」
「我也有這樣的疑問。」說著,銀突然扶上額頭,話語間竟然有些顫抖:「但……每次……對……有所懷疑,都會……」
他連書都拿不住,扶著書架痛苦地喘息,嚇了安妮一跳。
「銀?」
然而銀很快恢復正常,他彎腰撿起那本從手里跌落的書,沖她微微一笑:「我們說到哪里?」
——有哪里不對勁。
這不是安妮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不光是銀,之前和墨對話的時候,他們也會突然變得十分痛苦,然后又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徹底忘記剛剛交談的話題。
——究竟……究竟怎么回事?
「安妮……安妮?」銀伸出手在安妮面前晃了晃才喚回她的心神:「你在想什么?」
「沒……」
安妮只能搖搖頭,將一肚子疑問咽下去。
*
從實驗室的床架上坐起,安妮看到旁邊托盤里血肉模糊的一團,才真實感受到它的存在。說毫無感覺是不可能的,她并沒有想象中那樣鐵石心腸。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仿佛是同這個曾與自己血肉相連的孩子的最后告別。
但這個嬰兒似乎……安妮還想再仔細看看,卻被銀捂上了眼睛。
銀體貼地擦了擦她的眼淚,又拿過一塊白布將托盤蓋上:「還是別看了吧?」
「嗯……」
安妮點點頭,又聽銀詢問道:「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想不到你的法力也可以這么用。」
之前聽銀解釋,大概就是將法力滲入她的子宮將嬰兒有關的全部組織包裹,然后再拿出來。
這個過程中,安妮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
「那就好。」
「咚咚咚!」
有誰急促地敲著門,除去墨不做他想。
「銀?安妮在你這兒嗎?我去溫室找她,發現她和無都不在。」
*
這個孩子實在沒辦法留呀,原因太多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墨的性格開始轉變(后期他的變化很大)。孩子在墨的個人線還會出現,畢竟墨的身份特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