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心中對于云姝的喜愛不由得更多了幾分,他低頭摟住云姝的腰肢,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子,滿臉的寵溺之色:“你呀,朕之前從未覺得你這般溫柔乖巧,還以為你是個只會渾身豎起刺,防備著朕的刺猬呢。”
“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如此蕙質蘭心的可人兒。”
兩人之間氣氛漸濃。
夜凌看著云姝的眼神又逐漸帶上了情欲。
古安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退下了,急忙鞠躬行禮:“奴才這邊退下了,在門外給您望風,若是有事,奴才便在門外候著。”
“皇上和云貴人盡管使喚奴才便是。”
夜凌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還守在什么門外,這里是宮里,難不成還會出什么事不成?你去遠些的地方等著,等朕明早自會喊你。”
古安急忙點頭,轉身離去。
屋內頓時只剩下兩人,夜凌低頭垂眸,目光緊緊盯著云姝。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腹中饑餓許久的餓狼看到了一塊兒甜美柔軟的小點心,恨不得直接將他拆吃入腹,吃干抹凈才好。
他上前低頭扣住云姝的腰肢,正要解開她的衣領,低頭吻上去,卻又被云姝攔下。
“這回又是怎么了?”夜凌有些不耐煩了,接連兩次都被截胡,任由他再能忍,此刻也有些受不了了躁動。
云姝卻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皇上,非是臣妾不愿意伺候您,而是……”
她的目光朝四周看了一遍這窄小的屋子里。
夜凌的目光也落在了她周圍,恍然驚覺云姝住的地方居然這樣窄小破漏。
畢竟云姝之前又不是貴人,在宮中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府邸,當然是住在奴婢的院子里。
而武媚兒此人對待自己的下人出手并不闊綽,更不可能有心思去關注云姝住在什么樣的地方,住得好不好。
也難怪剛才這屋子破,風一吹,竟然門縫就開了下來。
夜凌想到這兒,對云姝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憐惜:“你居然住在這樣的地方……”
云姝長嘆一口氣:“臣妾剛才為古公公求情,其實歸根到底,臣妾還是心有愧疚。”
“畢竟都怪臣妾這里住處寒磣,居然連一道門都關不嚴,這才讓皇上屈尊在臣妾這小小的茅屋內度日。”
“您這等九五至尊,怎么可住在這等落魄之地,完全配不上您的身份。”
她猶豫了一下,故意道:“皇上,要不今日您還是去武娘娘的宮中去陪她吧。”
“畢竟武娘娘的宮殿要比臣妾這兒大得多了,其中金碧輝煌,各種綾羅綢緞,金銀珠寶應有盡有。”
“皇上為何屈尊要在臣妾這小小的茅屋內陪臣妾度過這一晚上?這不是太委屈你了嗎?”
若是古安現在還在門口聽到這話,肯定能夠聽出來云姝這是在給皇上上眼藥。
這不是在偷偷和皇上告狀,說武媚兒有多苛待下人嗎?
告狀能夠告得如此不露痕跡也算是一種技術了。
通過跟武媚兒的金碧輝煌的寢殿相比,云姝這周圍風雨飄搖的破屋頓時將她襯托成一個小可憐。
夜凌聞,腦海當中不由得越發想起剛才云姝所說在武媚兒手底下做奴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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