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恒聽她求饒這才停下,肉棒頂在她的深處,上半身與她貼合在一起,在她耳邊道:“我的小傻瓜,若不是他和孫狐貍心術不正,我和子端何至于受這兩年的苦?”
萍兒不解蹙眉道:“端郎?受苦?”
“子端自從知道你被土匪蹂躪而死,連尸首都找不到。便頹廢喪志,無心生意,與我在京城相伴。每日靠懷念你打發日子。你說他是不是在受苦?”鄭恒冷笑著看向已經把臉漲紫的張大炮,“這一切因你而起,也因張大炮而起。你說我好子端受的的苦,你該如何補償?”
萍兒訝然轉過頭來,“可是張將軍說端郎不要我了。所以我才……”萍兒頓住,猛然明白過來,目光掃向張大炮,“都是你欺騙我的是不是?你對端郎我說我死了。又跟我說端郎嫌棄我被土匪輪奸,不要我了!”
“騷狐貍還不笨。”鄭恒夸獎她似的,一手揉著她的奶子,一手揉著她腿間的肉核,將肉棒在她小穴里挺送了幾回,讓她舒服。
萍兒肉體承受著男人帶來的歡愉,心里卻是氣的不得了。一雙美目含著怒氣望著張大炮,“你原來一直都在欺騙我!”
張大炮看著鄭恒陰險又不不要臉的一邊操著萍兒,一邊揭發他。分明是讓萍兒以后恨死他嘛!他又急又慚愧,“萍兒,我是對……對不住你……是騙了你,可那是因為我真心喜歡你啊!你眼睛里只有子端和王爺,我、我真的是羨慕,所以一時腦子發昏。”
萍兒搖頭怒道:“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把我拐來,又跟他說我已死害我和我夫君分離,害他如今意志消沉,我討厭你!你走!你走!”
鄭恒一看他的寶貝要哭了。忙對張大炮道:“你先出去。待會兒我再好好跟你算總賬!”
張大炮蔫頭耷腦的退了出去。臨出門還不舍地往萍兒這里看過來。看著她那一對垂吊的大奶子,隨著鄭恒操弄的動作來回搖晃。只怕以后再也沾不得她的身子了。當真可惜。
房門關上。鄭恒見萍兒眼淚流的像斷線珍珠,不好再只顧著自己,便抽出肉棒,將她抱在懷中,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傷心了。說起來,雖然我和子端受了些罪。你這跟著張大炮這兩年沒有受委屈,便也沒什幺了。這會跟我一起回去,我們繼續像以前一樣不久行了?”
萍兒擦了擦淚,“難道子端如今還愿意要我幺?當初……當初他說我可以有其他男子,但不能生野男人的孩子……”
“本王是野男人?”鄭恒不悅地挑眉,抬起萍兒的下巴,“你好好看清楚,本王是你的野男人?”
那張俊俏的臉,就算生氣也好看的緊,萍兒忍不住破涕為笑,忙哄他道:“王爺不是。自然不是。”
“你是子端的妾室。那又如何。你生了本王的孩子,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想跟子端傷了兄弟感情,所以不跟他搶你,”鄭恒道,“所以,你記住了。除了我和你夫君,其他男人才是真正的野男人!”
萍兒噗嗤笑了,道:“萍兒感謝王爺錯愛。”
“用你的小屄來感謝吧,就是它勾走了本王的魂兒!騷貨,腿張開咱們繼續!”鄭恒起身跪在萍兒腿間,將那火熱的棒子再次插進萍兒的小穴。
萍兒扭著身子浪叫著,將那肉棒全部吞進去。
兩人身體交纏著沒過多久,鄭恒忽然抓住萍兒兩條腿,猛烈沖刺,“哦!小騷貨,我的騷狐貍,射給你了。再給本王生個兒子!”
萍兒這會兒也到了高潮邊緣,隨著他低吼著猛地一記頂入,她也哆嗦著泄了身子,感受他炙熱的精液噴發,身心都難得感到了一種別樣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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