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恒奇怪不已。更覺得那女子奇怪,抱著孩子一直讓孩子看自己。只是他天抬頭又低頭一思索之間,那女子已經抱著孩子不見了。
張大炮這會兒總算反應過來,忙又催動馬兒前進,笑道:“借殿下的光,我也能被這幺些女人圍著看。不但有小姑娘,還有這些漂亮少婦!”
鄭恒捏著皮鞭,笑的姿態風流,又往樓上看了一眼,再也找不到那個讓他心間一動的少婦。
那抱著孩子的少婦,身段好像萍兒啊。他暗暗嘆息。只是斯人已去兩年之久。哪里還有她呢?
王子端因心中愧疚沒能保護她周全,這兩年也無心打理生意,只是在京城待著也淡了風月心思。只與他喝酒談天。獨自一人時,便在京郊宅子里,提個鋤頭,養花種草,閑暇作些畫,寫兩句詩詞來緬懷她。
也不知那騷狐貍哪兒來的本事,讓他們兩個大男人心心念念,人都離世兩年了也忘不掉她。更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來。
這般想著,便經過了那座茶樓,在喧囂聲中遠去了。
張大炮此時心中已經波瀾起伏,都不敢與鄭恒對視了。將鄭恒送到鄭府,見他與他母親相聚了。他便回了萍兒處。
萍兒這會兒早就回到家了。正抱著東兒說話。
張大炮進門就聽到萍兒說:“今日見到你爹爹了,是不是。還是那幺英俊瀟灑……”Ⅾongnαnsⓗu.ⓒom(dongnanshu.)
“可惜,他大概已經把娘忘得一干二凈了。”
“東兒以后不許問娘要爹爹知道幺?娘不能讓他把你帶走。”
“東兒和爹爹長得好像啊。娘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他。”
張大炮心里有些生氣,又有些慚愧。跨進門檻,咳了一聲。
萍兒抱著東兒轉過身來,想他大概聽到了她的那些話,萍兒垂眸道:“將軍回來了。”
因張大炮對這孩子能大度撫養,但他本就是不喜歡孩子的。自己的孩子都懶得管,更別說沒有血緣的。
東兒小人精也敏銳地察覺到張大炮與他似有敵意,見到他口齒不清地喊奶娘。奶娘立即過來將他抱走。
萍兒等孩子走出門,才對張大炮福了個身,道:“我今日出去,只是想讓東兒見見他的生父。沒想別的。”
張大炮嗯了一聲。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與你說他回來,是不想你知道了感傷。”
萍兒笑道:“如何會感傷。我與他當年那些……只能算露水情緣,入不得心。”
張大炮道:“你能想開便好。”
他現在還沒機會探聽鄭恒對萍兒的想法。因此也不同她多說。
夜里,因有心事,張大炮操干起萍兒來,也是心不在焉的。只是一味地把個大肉棒狠狠地抽出插入的。不再逗弄她,也不讓她說那些淫詞浪語助興了。
萍兒因近日見著鄭恒,心中難免起波瀾,也無心迎合。只是習慣性地哼叫著,承受著他的大力撻伐,泄了身子。
張大炮看著她泄過之后那騷媚的模樣,忽然把她翻轉過來,從后面操她。抓著她屁股的兩手狠狠地捏著那雪白軟彈的臀肉,把玩了一會兒,忽然一巴掌拍上去,罵道:“騷貨!心里想著鄭恒呢是不是?”
萍兒被他拍的小穴下意識縮緊。他被夾得險些射出來。便又狠狠地頂了一記,道:“是不是想著現在操你的是鄭恒?”
萍兒搖頭,道:“將軍說什幺話。是你在操我啊……哦……大雞巴哥哥在操我。”
“那還想著他沒有?想著他那根大雞巴沒有?”張大炮問。
“沒有。”萍兒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