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她簡直要崩潰了,聲音里帶上一點被迫逼出的哭腔。
“說你是我的!”應蒼林不放松,依然迫著她,下身的陰莖又磨又刮地搓過穴口的褶,撞上陰蒂上的膜。他越來越用力,像柔軟的鞭子抽打著她不愿承認的欲望。
穴口越來越濕,漸漸張開了,如貝殼吐出內含的水,漸漸將他的陰莖也染濕,啪得鞭打下去,濺起一點水液,粘在兩人的毛發上,更加淫靡了。
“說!”他毫不留情。
“....是你的。”應白終于屈服。
“誰是我的?說清楚。”應蒼林瞇起眼睛,緩下了動作,陽具危險又緩慢地在她的陰處磨著。
“我屬于你。”應白的眼睛閃著點亮,絕望又安心地承認。
“乖。”
應蒼林終于心滿意足,將她雙腿并攏抱著,溫柔又用力地動了起來,刺激著她每一個敏感點,讓兩個人都分享著同意強烈的快感。
“嗯....”她顫抖著伸出手,應蒼林看見那只纖細又瘦弱的手臂,嘆了口氣,將她抱入懷里,下身在泥濘成一片的穴上放肆地動著。
勃發的龜頭從她并攏隆起的腿間不時隱現,將那軟蓬蓬的小丘壑割得分離,又被唇肉包住,將漿液都榨了出來,落了一點點在瑩白的小腹上。
許久,一抹白精從那里射了出來,糊了滿乳,應蒼林壓到她身上,和應白共同喘息著,伏起的胸乳貼合碾過,身上的細汗都混在一起。
應白閉了眼睛沒有說話,只顧著急促喘息著,應蒼林在黑暗中看著她,然后落了一個吻在她浸濕的發間。
無比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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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白的心結之后會揭曉,不急。
五十六、寶貝
應白緩過來之后,就背了身側躺著,也不看他,也不說話,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連身上的精液都沒擦,她就這么自棄地躺在那里,半點不顧體面了。
直到熱熱的毛巾上了身,應白才抖了一下,想要逃脫,卻被一把抓住了,他的掌心大概是被毛巾燙得滾熱,就這么硌著她的皮膚,仔細擦完了身體。
應白本該是不樂意的,可是當那只制住她的手松開時,被溫熱過的皮膚涼下來,也并不多讓人高興。
好在一會兒背后就硌上了他的胸膛,牢牢抱著。
應白太瘦了,這她自己也知道,可是沒辦法,圈里男的女的似乎都喜歡減重。不瘦成紙片,上鏡就會被羞辱,應白入這行前沒節食過,入這行后沒停止節食過。
她早就習慣了饑餓,胃里空蕩蕩不過是再安心不過的熟悉感。
但這一刻,她莫名生出一點無端的擔心,自己的背,會硌到他嗎?她嶙峋的骨頭那么討人厭,他會不會覺得自己也一樣。
可應白不知道,在他們相遇的第一年,那個少年背起她去醫務室時,也曾無端有過一樣的擔心。
“睡著了?”身后傳來他的聲音,胸膛上發聲的微微震動順著相貼的皮肉透了過來,應白突然有些無措,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這么反應,只能將自己埋得更深。
“還是在生氣呢?”這次的聲音帶上了一點笑意,故意逗著她。
應白還是沒說話,只是手扭到背后,狠狠擰了他一把。
結果還沒擰動,全是結實到掐都掐不動的肌肉。
這次應蒼林是真的笑出了聲音,捉住了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腹肌,盡情耍無賴:“想摸就大方摸,是不是很帥很性感,你想咬一口都沒問題。”
無賴還不夠,還要再臭屁一把,不懷好意地吹枕邊風,“這都是搏擊練的,像李舒那些圈里的,肌肉看著好看大塊,一打準虛。”
應白剛剛的那些雨霧樣的心思,被這人的自戀吹得沒影了,有些好笑地反駁:“我們劇組不僅請自由搏擊教練,西洋拳擊、泰拳、詠春甚至連槍械都請了專家手把手訓,師哥練得挺好的。”
這話可呲著應蒼林了,他環住應白腰的手臂一下子收緊,將她抱進懷里,下頜埋進她肩窩里,有點氣又有點委屈,低聲說,“不許這樣。”
“哪樣?”應白的聲音也隱隱壓了點笑意,透出些快活,她心里頭的太陽要出來,再厚的烏云也擋不住。
“不許沖別人這樣笑,不許勾引別人,不許叫別人師哥。”他說得當然,絲毫沒有察覺自己這樣有多無理取鬧。
應白越發止不住要笑,身體微微顫起來,應蒼林察覺了,干脆將她扳了過來,專揀癢癢肉撓,嘴里說著“只許叫我哥哥”。
應白放肆的笑聲響起,氣都要喘不過來,身體抖得和花枝似的,等察覺到她氣喘得急了,應蒼林才收了手。
兩個人面對面躺在被窩里,離得只有那么一點距離,喘息聲漸漸平了,只剩下安謐的氣氛在溫暖的被子里醞釀開,如同一粒微小的白糖粒融化在水里,淡淡的,卻又有一丁點的甜滋味。
應蒼林望進她眼睛里,亮亮的,顴骨上還有剛剛玩鬧飛起的薄紅,看上去又有些像十幾歲時放肆的模樣,他生出點心痛,小心地將她摟進懷里,下頜抵著應白的發頂,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
“別的不許,你不聽就不聽吧,但有一件事,只必須答應我。”他的呼吸撲在應白發間,吹動了發絲,也撲進她心里。
“什么?”應白有些懵,但不知為什么心臟縮了一下。
“再不許說你不配,不許說不值得,不許說不好。”應蒼林無比輕地吻了下她的額,“不許這么糟踐我的寶貝。”
應白埋在他的懷里,沒有說話,也瞧不見表情,只是過了很久,久到應蒼林以為她睡著了,才猛地抱緊他,死死抱著。
她最近力氣練得大,猛地來這么一下讓應蒼林差點沒哽著,他有些氣又有些好笑,更多的,還是心軟。
應蒼林回抱住她,度過漫漫長夜,共迎微微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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