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兔子耳朵
時隔九年,應白和應蒼林再次開始了不明不白的同居生活。
應白早上起來進洗手間,看見那兩只并排靠在一起的牙刷,心里有種怪異感,仿佛一直乖乖趴伏在身體里的兔子支棱起了耳朵,戳得她癢癢的。
但她不是十六歲的少女,即便十六歲的時候,她也不少女,只是個怪物,所以如今這只兔子的出現,讓應白有些無措。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暗自啐了一口,沒出息,只要待在他身邊,你就這么高興?
應白開始兇狠地瞪著鏡子里,她出道以來就被人形容眼睛里藏著亮刀子,看上去天生有著三分藏不住也不屑藏的野心,最是鋒利。
可現在她眉梢眼角變得安順,眼尾都帶上了淺淺的彎,說不出哪里變了,可就是變了。
她看了一會兒,然后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臉,清醒點,還不是時候,她也沒有資格。
手上力氣使得有點大,應白不管薄紅的臉頰,拿起其中一只粉色的牙刷開始刷牙。
門突然嘭地打開了,鏡子里映出另一個人的身影,和她交疊在一起,是應蒼林,穿著白t和四角內褲,一臉睡眼惺忪地走了進來。
平時梳得整齊的背頭,現在頭頂的發被睡得翹了起來,臉上還有一點枕巾的壓痕,還在揉著眼睛。
應白自重逢后,就再也沒見過他這樣在家里面無防備的松散模樣,說不清什么滋味,只覺得那只兔子大概又動了動耳朵。
她吐了嘴里的漱口水,打算出去,轉身卻和他打了個照面,而他下身,頂了個帳篷。
應蒼林順著應白的視線往下望,然后抬眼,兩人眼神撞在一起,最后倒是應白先移開了,應蒼林勾唇笑了起來,又有了幾分浪蕩子的樣子。
“晨勃而已,你看過的。”他頂著把內褲撐起帳篷的大鳥,用再平淡不過的口吻,說著頗有些恬不知恥的話。
應白當然是看過的,她甚至曾經親自趁他還睡著的時候,將他晨勃的陽具含進去舔,然后坐上他的胯吃進穴里,等他醒來時,第一個進入眼簾的就是她搖晃的白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