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靜極了,滴水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盤旋著放大,被
染得極紅的光線從上方的漏窗透進來,匯聚在花酒凝下來
的一滴水中,散射出極微小的霓虹。
太安靜了,所以連喘息聲都格外清晰,鉆進人的耳
道,撩得滿心里都是火。
應蒼林不是圣人,他三兩下將應白剝了個干凈,和畜
生的羊羔一樣,再不給她任何借口躲避。
這次應蒼林沒把衣服撕破,熟練有余了許多,連內衣
都是他用牙齒咬下來的。
他一只手則伸到了背后,極快地解開了她的胸衣,飽
滿的乳肉脫離了內衣的保護,被他的力度帶得晃了起來,
白生生一片彈跳著的乳浪,晃花了人的眼
by便簽
那么軟,那么嫩,上面還隱隱可見青藍色的血管,細小的分支在乳肉上布開,有一根甚至蜿蜒向粉色的乳尖
,如同指引,讓人沉醉此處不愿醒。
應蒼林沒去急著去舔一舔那軟玉般的奶子,而是埋首進她的脖頸之間,半是嗅著她的氣味,半是啃咬著她的
耳根,一路順著吮吸下去,停留在鎖骨上方,用牙尖磨著她。
他的手落到了應白的后腰,再往下,就看見黑色蕾絲的內衣嵌進臀肉下緣,將白軟的嬌肉勒出細細的痕跡。
入了行的女明星總是恨不得能瘦成紙片,可應白就是天生的蜂腰翹臀,線條起伏如同瓷瓶,只有像這樣赤條
條地脫了衣,其中的好處才能被浪蕩子窺見。
應蒼林眼里全是這動人之景,雙手順著內衣邊緣插了進去,握了滿手的軟玉滑膩,還不知足,用滾燙的掌心
肆意揉捏著,豐滿的臀肉隨著他的心意壓碾變形,讓嬌肉都溢出指縫,填滿他每一寸正在叫囂的欲望。
“嗯......”應白低聲喘息著,鮮紅的唇半張著,吐露著半藏半露的呻吟。
她的下身正被應蒼林的動作攪弄著,臀縫被拉扯又合攏,兩瓣白桃樣的臀互相碾壓著,藏在內里的陰穴也因
此被牽動,內壁廝來磨去,仿佛兩塊相吸的磁鐵彼此挑弄。
他的手是如此大而有力,仿佛要將她身體里潛藏的所有難以說出口的欲望,都揉捏成汁,灌滿她的內穴。
應蒼林手心被滑嫩的肌膚粘住了一樣不愿松,他也就真沒放手,只是人蹲了下來,牙尖咬住系在大腿旁側的
細帶拉開。
他的動作緩慢得如此刻意,以至于那件小小的內衣也極慢地滑落下去,一寸寸地露出雪白的肌膚,映在他離
的極近的眼里,誘惑與折磨被拉長到極限,對兩人來說都是如此。
應白終于掙扎起來,她身體還軟著,可手卻扶上應蒼林的肩膀,推拒著他。
應蒼林往上睨了一眼,便捕獲到應白臉上殘留的沉浸在欲望里的墮落,嘴角一勾,明白了她的心思,不是真
的不想要,而是又開始矯情了。
他抬手就將開關擰開,花灑里瞬間涌出細密如注的熱水,落在應白的發絲、臉頰和胸乳上,沖刷著她之前流
下的汗。
應蒼林又伸手取了些沐浴乳,用掌心溫熱了些后,落在她肩上,靠著乳液的滋潤,將它輕輕抹開,在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