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簪星覺得最近一個月云亭都怪怪的,特別是國慶放假回來后。
運動會也沒有報項目。明明去年的時候,他還參加了二百米和接力。
她并非多么關注他,畢竟那時覺得他是塊背景板。只不過這種斯斯文文冷白皮在泊川二中實在扎眼,而已。
備考數學聯賽的空隙,廖簪星思索云亭怪異的原因。直到他既是表白也是質問,她才恍然明白。
哦,因為喜歡她啊。
該拒絕的。像拒絕其他人那樣。她還記得自己拒絕蔣冬凱時說的話,冷靜地剖析他不是真的喜歡她,只是向往成為她這樣的人,而“得到這樣的人就成為了想成為的人”實質上是一種誤解。
但對于云亭,似乎很難抽離出來去俯瞰評判。
他說是最近才喜歡。因性生愛的感情理應淺薄輕浮,但他的難過和憤怒又那么真。
她嘴上說“不親就不親了嘛”,但其實還是喜歡和他接吻的。柔軟的唇瓣,濕熱的呼吸,齒與舌觸碰,仿佛世上只剩彼此的相擁。
那晚泊川江邊,他說她可以相信他。清泠泠的月光沐下來,如同每一次逃課夜奔他坐在墻頭一躍而下之前,溫柔望向她的眼睛。
注視著她伸腦袋伸胳膊穿他的衛衣時也是這樣。溫暖,她只想得到這個詞。是她想象中爸爸媽媽的樣子。
家人的樣子。
她貪戀這樣的溫暖,所以即便拒絕并遠離才合理,也仍想要交易可以繼續。
廖簪星坐在熟悉的沙發上,等云亭給她倒水回來,兩只穿涼鞋的腳無意識晃來晃去。她低頭看,大腳趾骨弧度圓潤的根部碰挨又分開,使她莫名想到云亭含她腳趾時滿臉情欲的模樣,裸足被他鄭而重之地托握住。
她驚慌失措地抬頭看向別處。
就這樣不清不楚地過下去吧。
云亭租的房子浴室堪稱逼仄,兩個人一起洗幾乎是肉貼肉的地步。他們誰也沒有說要分開洗,在水幕中低聲喘息擁抱撫摸,沒有接吻。
廖簪星給他戴了套。熱烘烘的肉棒緊抵在腿縫,莖身摩擦陰唇。她費力地跨在上面,被他用力提揉兩瓣臀肉,指印交錯。細雨順著背脊股溝流下去,在即將交合的部位匯聚。
她攬掛他脖頸,仰臉對視,將想親吻的話咽回去。云亭濕黏眼睫上的水珠不堪重力,眼淚似的,落在了她緋紅的臉頰上。
“夠濕了。”
圓碩的頂端便緩緩擠入,被穴肉蠕動著緊裹,一寸一寸吞下去。
空間狹窄不適合搞什么花哨姿勢,廖簪星無尾熊一樣牢牢掛在他身上,放心地身體懸空,被他緊抱著頂肏。
水流會沖走泌出的淫液,變得干澀。云亭關了花灑。急劇的喘息混合濕黏稠膩的交合聲,在浴室里混響回蕩。
她緊閉眼睛,輕易就能想象出水淋淋的陰莖怎么在軟爛的穴縫抽插。重重鑿進去,帶翻出磨紅的兩葉陰唇,不停頓地反復楔入,撞得身體深處酥麻一片。
云亭察覺到她高潮,佯裝未覺,繼續破開敏感絞緊的甬道發狠肏弄。語氣乖巧地問她“這樣舒服嗎”,手指卻毫不客氣地揉捏陰蒂,直至強制高潮失禁尿出來。
跳動的饑餓火焰舔上她的肌膚,暴烈的性欲終于稍稍緩解一點。
被肏尿和潮噴的感覺類似,廖簪星還沒反應過來,他也假裝不知道,用別的話吸引她想低頭看的視線。
“我打了舌釘,待會你想去床上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