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廖簪星睡覺,屋里一直掩著窗簾。此刻她跨坐在他身上揉捏胸肌,想瞥一眼云亭的反應,卻看不進他暗沉的眼睛。
他垂著眼睫,緘默不。托著她柔軟的兩瓣臀肉,任她雙手探上去扶撐肩膀。筆直勃立的陰莖抵著水潤穴口,被她慢慢吞坐進去。
她低頭,一個多月沒見,才開始好好地看看他。半晌,不太確定地開口。
“你好像,頭發長了點……”
柔荑藕臂順著他精壯肩膊線條后滑,按到后腦勺,拽了拽和本人一樣柔順的頭發。
貓貓脾氣,總是好奇,對什么都要上手扒拉玩一下。好比第一次性騷擾他那回,快如閃電,精準抓住。
隱約記得他第一次口交弄得她不舒服,她氣惱揪他頭發,那時候還只有薄薄青茬。
現在肯定超過校規的三厘米了,說不定要挨老王一推子剃平。
“嗯,一直沒時間去理。”云亭隨她玩弄,握住她的腰又急又猛頂肏。手指深深陷進腰側軟肉,顛得她胸乳兔子似地輕跳。
不被允許接吻,出于一種隱秘的報復心,他幾乎舔吮過她全身。他垂下頭輕車熟路含住乳尖,比她只會嘬嘬咬咬的笨拙技術高超了不知多少。
廖簪星還想說什么,被他這下弄得全然忘記。蜷縮的腳趾緊抵在床單上,隨著斷斷續續的吟嚀無力蹬動。
“……休、休息一下。”
暑假宅了一個月的體育廢沒騎多久就累了,這還基本都是云亭在動。
云亭“嗯”了一聲。等她高潮層層咬緊的穴肉放松下來,那陣最后一滴精液都要被榨出來的酥麻感緩過去,便拉起她的腿換成側入。
更近的面對面。深深的渴望從他眸中流瀉,纖密的濃睫也無法遮擋,眼角染上病態的潮紅。
他一錯不錯地凝著她。身下還在大開大合地頂送,目光卻固執地釘在她臉上。
有什么好看的?要高潮的時候不都一個樣?
廖簪星也不甘示弱盯回去,濕熱的呼吸幾乎攪在一起。
他的臉頰更紅了,也很燙。喘息沉重,噴灑在她觸摸他面部的手指上。
昏暗的房間浮動著熱烈的情欲。雙雙高潮時,他不顧陰莖被她絞得發疼,愈加用力地抱緊她,頂鑿進她身體深處,像要把囊袋也擠進去。
廖簪星被他箍得快喘不過氣,張嘴就在他肩膀上來了一口。她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念頭,尖尖虎牙深深嵌進肉里。
云亭乖順地松開她,退出來轉過身去處理安全套。熟能生巧,廖簪星伸著脖子瞅他肩上牙印的工夫,他就又貼回來,歉疚而討好地親她高潮后敏感的身體。
“咬出血了嗎?”云亭通常舔得很舒服,她不抗拒這個,還主動攤開胳膊方便他親吻手臂內側。
“不疼。”
好像有點答非所問,廖簪星迷迷糊糊地思考。雙腿任他擺布地分開。唇從起如丘陵的髖骨,到伏如淺壑的腹股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