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代的倒數第二個夏天,云亭似乎遂愿,與廖簪星更近了些。
那天晚自習她回教室,云亭給她傳小紙條,按計劃解釋自己的欲又止。
『本來想提前告訴你他要告白的,又覺得不太好。我勸他了,他不聽。你沒有生他的氣吧?』
語氣純善白蓮。仿佛是最貼心的共同好友,在努力調和兩位朋友之間的尷尬氛圍。
廖簪星沒正面回答她怎么和蔣冬凱說的,唰唰寫了句『老王來了叫我』就托腮垂著腦袋開睡。
云亭攥著紙條看了許久,最后折好小心保存。
一輪復習巨細靡遺又枯燥無聊,但各科老師盯廖簪星又盯得緊。
她語數外都是140+的成績,理綜算是唯一的短板。也不是因為不會做,只是速度慢做不完。拆開能考280,合起來頂多250。
恨鐵不成鋼的化學老師甚至批評過她“眼高手低”。
廖簪星在“敷衍一下”和“繼續躺平”之間掙扎。具體行為體現在,和云亭的交易更加頻繁。
她說她媽媽只在家里待了一周就回了北京的研究所。為了慶祝恢復獨居,周末放假把他拉回去,連上帶玩榨了不知道幾次才放他回家。
云亭踉蹌出門的時候,雖然失去了相當一部分陽氣,但得到了一書包廖簪星的作業,也算實現了某種物質守恒。
她似乎也日益對他的身體感興趣。
體育課后,他們滾在器材室的墊子上。廖簪星很鐘意他足球服和護膝間的絕對領域,跪坐在他腿間,愛不釋手地摸他大腿。
常年握筆的手指從護膝邊緣擠進去,帶繭的指側關節勾磨最柔軟敏感的膝彎。云亭已經硬得在短褲上頂出明顯的輪廓,緊咬著下唇喘著。
“哈啊…不行……”
廖簪星沒理他的欲迎還拒,把無法掩飾勃起陰莖形狀的褲管卷上去。
短褲寬松,已露出皮膚皙白的大腿根。今天是三角內褲,很容易就能握住陰莖,從兩層布料底下怯怯伸出頂端一截,被她籠入掌心。
“怕什么?又沒脫。你射快一點,不會有人發現的。”
她捏了捏軟彈吐水的龜頭,又去解他護膝。純黑布料將瘦直長腿微勒出一點肉感,緊貼肌肉線條清晰的大腿,反襯一股禁欲的色情。
廖簪星詢問得誠懇又禮貌,“請問可以射在護膝上嗎?我想看。”
她甚至還說了請。
“我們是朋友,應該會讓我看的吧?”
云亭閉了閉眼,“……好。”
他們也第一次嘗試在學校里面做。
下晚自習她拉他去鉆小樹林。盛夏蚊子多,連談情說愛拉手親嘴的小情侶都大大減少,教導主任更常去宿舍樓下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