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月華宗主親自前往帝都面見慶帝,李鋒滅掉九陽山的事就如野火燎原,短短三日便傳遍大慶三十六州一百八十郡。
茶館酒肆、街頭巷尾,無人不在談論這位年僅十八歲便名動天下,一人滅一宗的絕世天驕。
“聽說了嗎?那位李祭酒抬手間便滅了八位武皇,他很有可能已經突破武尊境,達到張院長的實力境界!”
“可不是!據說他掌控著的天人之鏡,能吞天噬日,那鏡光一掃,便是武尊也得頃刻隕落!”
“……”
帝都最繁華的天香樓里,幾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正高談闊論,唾沫橫飛地講述著從各處聽來的傳聞。
其中一名藍衣青年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
“幾位,哥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們,以后千萬別去九陽山,我舅舅在兵部當差,聽說那九陽山已經成為鬼域,方圓百里鳥獸絕跡,連土地都變成了紫黑色.…..”
“噓!慎!”同伴急忙制止,“朝廷已經下了禁令,不得妄議九陽山之事。”
而在他們不遠處,一名頭戴斗笠的黑衣人默默飲酒,聽到此處,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眼中閃過一抹血紅色的精芒。
若是李鋒在此,便能感知到此人身上的氣息,跟死在他掌下的江然如出一轍。
顯然,九陽山的神秘妖魔傀儡,已經開始大規模出世了。
在慶帝的圣旨宣告下,玉瑤宗的事人盡皆知。
大慶百姓都對九陽山的變故感到驚恐,另一方面,李鋒的大名也讓天下人知曉,真正的做到了“天下無人不識君”!
連在貧窮小縣帶領百姓開挖溝渠的許文龍,也聽到村民們談論李鋒除魔之事。
他站在地田間泥濘之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露出喜色:“有李祭酒在,這大慶的天且傾倒不了!”
小公主洛清仙穿著粗布農衣,給許文龍遞了一碗昏黃的渠水,眼中閃過一抹釋然,也笑道:“像李師兄那樣的真龍,哪怕只在我大慶的池塘中游弋幾下,濺起來的浪花,也足夠蕩平所有魑魅魍魎了。”
許文龍贊同的點點頭,更加斗志昂揚揮起鋤頭,“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不能學他匡扶天下,也要盡力所能及的一份力,讓這個縣的村民富裕起來,過上好日子!”
他現在被曬得皮膚粗糙黝黑,站在百姓之中,比“泥腿子們”更像莊稼漢,但卻讓百姓們越加尊敬愛戴。
“大家一起加油啊,可不能輸給咱們的秀才縣太爺!”
村民們百姓們哈哈大笑著,勁往一處使,這條水渠就快被他們挖通了。
……
李愛卿平定九陽山妖魔之亂,功在社稷,今日朕特加封爾為太師,賜太師府一座,靈田千頃,另賜'鎮國公'封號,可見朕不拜,劍履上殿。
慶帝對李鋒的嘉獎圣旨很快送到稷上書院,讓整個書院都沸騰了,所有師生都感到與有榮焉。
“十八歲位列三公已是無上殊榮,\"鎮國\"封號更是大慶開國以來頭一遭,咱們李師兄的榮譽都快追上張院長了!”
“唉,再給李師兄一百年時間,他一定能突破武尊境,只可惜院長和大慶撐不到那么久了。”
“說那些喪氣話干嘛,李師兄可以祭天人之鏡,即便不突破武尊境,他也能擁有武尊境戰力,咱們大慶不可能亡!”
“……”
稷上書院的學子都以李鋒為榮,甚至整個大慶的子民,都儼然將李鋒當成了第二個張守正。
他以十八歲弱冠之年,為大慶太師,位列三公,滅九陽宗八尊武皇,在大慶歷史上前無古人,哪怕同齡的張守正也不可與之相比!
你枯坐苦舟閣感悟兩年半才獲得機緣,償還因果需要在稷上書院停留五年,可重新開啟倒果為因,稷上書院停留天數:92/1825
時間匆匆過去兩個月,李鋒明顯能感覺到最近稷上書院越來越冷清了。
許多熟悉的面孔都已經前往大慶的各個前線,他卻被張守正特意交代留在書院努力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