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唇落了下來,夏南枝身體往后退了幾步,后腰便被一只大手摟住,不讓她躲,加深了這個吻。
江則開著車遠遠的在后面跟著,見兩人剛剛在拍照,難得的溫馨,江則不由得被那一幕吸引住。
假如沒有之前那些事情,這兩個人會是很幸福的一對吧。
江則拿出手機,幫他們拍了一張全身照。
江則拍照技術還不賴,或者說被拍者怎么拍都是好看的。
很快,他就見陸雋深趁氣氛正好,便開始占便宜了,江則輕咳了一聲,別了下腦袋,還是幫他們拍了一張。
……
醫院,司老爺子和司夜庭來病房看夏南枝,沒見到夏南枝人,聽護士說跟陸雋深一起出去了,兩人才放心。
很快,就見陸雋深拉著夏南枝的手回來,司老爺子那叫一個操心,看著陸雋深,責備道:“她身體虛弱,外面那么冷,你怎么還帶她出去?”
“外公,是我自己想出去的。”
“你還護上了。”
“真的是我自己想出去的,我去見了南榮琛,跟他講了一些話,然后就回來了。”
夏南枝雖平靜地說著話,可臉上還帶著些緋紅,在橋上接吻的照片江則還拍下來了,還發給了他們兩個。
陸雋深在車上欣賞了一路,心情不錯地給江則加了工資,然后喜滋滋地把他們接吻的照片換成了壁紙,說要天天看著,還說要去洗出來,用相框封好,掛滿全屋。
夏南枝一路扶額回來。
“枝枝,你和這大色狼出去,他對你做了什么?”司夜庭總能第一時間發現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息。
陸雋深隨意瞥了他一眼,“你說誰大色狼?”
“誰應說誰,是吧大色狼。”
司夜庭笑了笑,看向夏南枝,“枝枝,你可要小心你身邊這位陸先生,臭男人壞心思可多了。”
夏南枝,“……”
陸雋深不理他,牽著夏南枝,“走,先回病房。”
司老爺子回頭看向司夜庭,“你小子這嘴什么時候這么損了?”
“爺爺,我這是替您盯著,小心您外孫女又被拐騙跑了,到時候您上哪找去啊。”
司老爺子突然覺得司夜庭這話特有道理,想了想,“等回帝都,就把陸雋深這小子踹了,不能再讓他靠近枝枝。”
“現在不踹?”
司老爺子看向病房里,“現在他對枝枝還有用,先留著吧,等回去一定得給枝枝找個更好的,這種傷害過人的不能要。”
司夜庭笑笑,“行,回去就給你外孫女開個相親大會,保準找個好的。”
……
此時另一家私人醫院。
病房里沉睡的女人猛地睜開眼睛,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里滿是驚恐。
許若晴急喘著,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
四周漆黑一片,鼻息間全是消毒水味,許若晴大腦一片空白,對于之前發生了什么久久反應不過來。
直到她想到自己被陸雋深的人帶走了,陸雋深要跺了她的雙腿,然后……然后發生了什么,她想不起來了。
許若晴艱難地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腿還在不在。
發覺雙腿還在,她掙扎起來,結果就從病床上摔了下來,她雙手用力地往外爬去。
沉睡得太久,她的喉嚨一下子發不出聲音,她努力地往外爬,帶著無盡的恨意往外爬,費力地打開門,外面一片光亮。
她咬緊牙,不顧一切地爬出去。
終于有護士發現了她,見她醒了,護士很意外,立刻來到她身邊,“許小姐,你醒了?”
許若晴抬起手,用力地拽住護士的衣服,眼神陰狠地看著她,努力地開口說話,“我……我昏迷……昏迷了多久?”
“你昏迷很多天了。”
“那……夏南枝……死了沒有?死了沒有?”
“什么夏南枝?”護士聽不懂她說什么,只覺得她的眼神很恐怖,立刻去叫了醫生過來。
很快,一通電話打到了商攬月那里。
商攬月此刻待在一輛車里,身邊是袁松屹,南榮琛今天不在家,她才有機會出來。
她剛接起電話,就聽對方說,“南榮夫人,醒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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