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斜睨一道身影身上……
紀順著看去,微笑地開口:“怎么樣,龍淵先生,對于我的辯詞,你有什么要反駁的么?”
“畢竟,我要指認的就是你啊!”
“藏在愚鈍先知偽裝面具下,詭戲命師的毒瘤!”
“我所追隨的時跡竊婆,最痛恨的就是你們追隨信奉一個惡主的爛蟲子!”
紀語犀利,毫不留情。
語之間,還透著深深,來自于故事背景的憎恨……
這一番精湛的證詞表演,毫不意外的又收到了來自“詭戲之主”的“點贊”——
“叮!警告玩家,作為詭戲命師的詭徒,你所追隨的序列之主,對你好感持續降低,你的主線進程銳減8%!”
“請禁止你的行為,切勿再唾棄追隨的序列之主。”
紀:“……”
真就一句都說不得?
還是自己的話,戳到他心窩子了?
長衫詭的臉面向龍淵。
南宮童眼神瞇起:“好家伙,法庭上除了我就三個人,特么居然有兩個詭戲命師!”
“但不對啊,龍淵這家伙如果真是詭戲命師,可他臉上那張愚鈍先知面具,持續了該有30天以上……”
“一條序列能扮演這么久嗎?”
東鎮堵死后,很多玩家陷入無限循環的試煉,基本沒死的,都打過招呼了。
他跟龍淵,就撞了不下4次,算是老冤家了。
更重要的是,用“先知特權”推演出葬詭君身上“唾棄或贊美”互動方式,就是他本人。
就是說,他是想要重啟北鎮地圖板塊的!
可又為什么投奔于暗黑法庭,這個反對重啟北鎮的頑固派?
南宮童雙手抱著腦袋。
“好頭疼啊!”
“該死的,游戲主神這條序列“幼齡化”太折磨人了,我現在頂著10歲的腦袋cpu,根本就承受不住這么傷腦的信息量!”
他雙手捶著腦袋,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承諾的痛苦……
此刻,
龍淵閉著眼睛,靜坐那里。
隨即,拍了拍手掌:“搞半天,你是要指認我。”
“突然反咬我一口,我是沒料到。”
紀聳聳肩:“你沒法反駁我。”
“暗黑秩序沒有懲罰我,變相證明我的話里沒有謊!”
“早在器臟賭約試煉中,你就露餡了。”
“哪怕你擁有“先知特權”,也不可能這么輕易發現那只詭頭娃,是詭戲命師的手筆。”
“所以,就肯定了一個答案。”
“詭頭娃是你的手筆,這位替身執法官也是你的手筆。”
“你只是用“先知特權”,提前知道會有一個詭戲命師被選中,參加今晚的試煉。”
“然后,將我引誘到這里,讓忠心你的替身,發動暗黑法庭對我執行審判制裁!”
“這才是你的局……”
紀輕描淡寫:“但有一點你錯了,”
“先知特權,無論推演多少遍,都不會100%精準預測。”
“我不是詭戲命師,我是追隨偉大時跡竊婆的忠實詭徒!”
指認歸指認,狡辯還是要狡辯的。
哪怕自己的真實身份幾乎板上釘釘了,主要一口咬死自己不是詭戲命師,暗黑秩序就不會定罪,審判到他。
利用的,就是規則漏洞這塊!
面對紀的“狂轟濫炸”,龍淵只是淡淡問:“你既然知道這是個局,為什么還要跟著我來?”
紀微微一笑:“借用你說過的那句話,以身入局。”
“現在東鎮堵死,沒有一點突破方向,我不跳進陷阱里,怎么尋突破口?”
“這不,逮著你這個詭戲命師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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