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吼著站起身,把她往桌子上扔:“老子今天g定你了!c!雞8被你肉硬了多少下,早他媽該插進去了,敢惹我,你待會兒就是哭著求老子,老子也要干死你!”
白語瑤做好了準備,只是沒想過他的反應會這么大,甚至要在教室里,她還以為慕晟至少會把她帶去家里。
“嗚!”
慕晟把她的凳子踹走,壓著她的腦袋往課桌上摁,寬松的校服褲子,在他手里輕輕一扯就被拽下來了,里面的灰色三角內褲,穿久了有些松垮,卻將她飽滿的t型被勾勒得異常完美。
就連屁股中間的那條縫,都讓慕晟有種愛極了的錯覺。
白語瑤的屁股往后撅起,軟弱的地方在男人胯下,屁股后面就是硬邦邦雞8,內褲被拽下來的時候,白語瑤有了退縮的念頭。
想求他停止的話還沒說出口,那根y棒就已經抵住了她緊閉的陰唇,直捅而入。
龜頭遭到了層層疊疊的抗拒,柔軟的花唇像一張小嘴禁錮著不放,一股溫熱的鮮血從雞8的頂端流下,慕晟卯足了狠勁插進去,頂鼓她的小腹。
白語瑤抓著桌邊,痛叫著拉長尖銳的聲音,手腳顫抖不止,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全身皮膚都炸開了,下體里像是千百只蟲子撕咬著血肉。
慕晟抓住她瘦弱的胯骨,一次又一次頂插,當血腥味越來越濃的時候,他深吸了一口氣,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老子說過了,老子要干死你!”
白語瑤的腿無助顫抖著,她的下巴抵在冰涼桌面,咿咿呀呀哭喊著,慕晟粗暴的狠勁,要把她插到皮開肉綻,一條粗壯的胳膊摟住她鼓起來的肚子,那根雞8就像永動機一樣,不斷地抽抽拔拔。
血液順著被捅開的y縫往下流,滴在教室的瓷磚地面,開出一朵血色的花骨。
白語瑤痛哭著埋下頭,她心甘情愿地承受,再痛都沒求饒出一聲,咬著自己的胳膊,生生忍著。
慕晟舒服的喘氣,原本被夾痛的感覺變成了一陣陣的瘙癢,每次深深頂進去的摩擦,都會讓他舒服到毛孔張開,每一條血液都像是一條透明的河流在歡快地沸騰著。
“嗚……嗚嗚。”
這軟弱的哭聲讓慕晟瘋極了,咬著她的脖子用力頂c,胯下極端的抽插,猶如發情的畜生般:“求我,求我,快點,求我射進去!”
白語瑤嘶聲哭喊:“求你——”
在她還沒說完的一刻,他停止了抽插,抽搐的雞8,在她身體里噴射出欲望的濃精。
經歷了一場荒淫之后,慕晟瘋狂的眼睛里還殘留著一絲余韻,一頭發情的野獸在吞噬著他的理智。
“還沒結束。”
放學后的教室都已經關了燈,趁著還有最后的時間,慕晟把人拉到了走廊上,白語瑤扶著窗臺,窗外看到的便是學校大門的方向,她仍保持著撅著屁股的姿勢,任他操干。
空無一人的走廊里,回蕩著響亮清脆的,陰囊拍打陰唇的啪啪聲。
她想,今后每次走過這條路,都會想起今晚在扶著窗臺挨操的場景。
當天晚上,白語瑤跟著他回了家,第一次開葷的人,把她從地上做到床上,白語瑤嗓子哭啞了,自己的胳膊也咬爛了,她期間不知道昏過去多少次,慕晟總是能把她給活生生c醒。
一直到天邊翻起白肚,白語瑤感覺到下體脹裂的痛覺,后知后覺,應該是被操爛了。
慕晟咬著她的耳朵,沙啞到邊緣的聲音,低沉到讓人聽不清:“有件事,在我第一次射進去的時候,就想做了。”
白語瑤昏昏欲睡,只求他快點做完放過她。
突然停下的抽插,讓她以為要結束了,正要沉沉睡過去時,肚子里傳來一股不祥的預感。
激烈的洪流,朝著子宮深處射進去,被肉棒漲開的小腹,突然涌入大量的尿液,隆起了肚皮,也讓白語瑤清醒地瞪大了眼。
“尿……尿。”她聲音顫抖著,此刻的崩潰,瓦解她理智最后的底線,軟弱無力的胳膊掙扎要爬起:“不要尿!不要尿!你怎么能尿到我身體里!不準,不準!”
慕晟壓著她的頭,狠狠摁到枕頭上,把她的臉埋進去,聲音兇狠y毒:“閉嘴!”
她趴在枕頭哭,尿液把子宮撐得鼓起來,慕晟壓著她的頭遲遲不放,白語瑤把自己哭累,憋得沒力氣,昏了過去。
那天過后,兩人的生活就此打開了新的欲望大門。
白語瑤總是在挨操的路上,把她調教得隨時流水,慕晟不分場合,只要有空,就將她抓到沒人的空教室里g她,做愛時的狠戾,能讓她一周腿都是軟的。
這天,白語瑤的書包被人從窗口扔到了樓下。
她顧不得桌子上被人涂鴉了骯臟的話,一瘸一拐地跑下樓去撿書包,散落一地的文具藏在草叢里,白語瑤把它們一一撿起。
嘩啦——
一桶水從二樓的窗口潑了下來,伴隨著她們尖銳的大笑聲,白語瑤知道自己又中套了。
她們料定了白語瑤不會反抗,就像白語瑤被折磨多少次,依然都會一聲不吭地收拾好東西,裝作沒發生過這些事。
身后傳來腳步聲,白語瑤剛想抬頭,一道陰影從她頭頂掠過。
慕晟腳蹬著墻上凹凸不平的棱角,雙手扒住二樓的窗臺,長腿猛地跳起,整個人瀟灑翻了進去。
教室里的一群人連連往后退,聲音打顫,喊著他的名字:“慕晟……”
白語瑤抬頭看著,聽著從里面傳來的尖叫,拳頭與肉搏擊的聲音,桌椅板凳被砸在地上震耳欲聾。
每一聲卑微求饒的道歉,都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幻想。
她嘴角抬起了笑意,濕漉漉的發絲,貼在緋紅的臉頰,玲瓏剔透的雙眼,充滿崇拜之情,望向在窗口出現的少年,挑釁地歪著嘴角看向她,聲音氣勢如虹。
“白語瑤,把欺負你的人的名字都給我報上來。”
后來過了很多年,他們走入婚姻的殿堂,從校服到婚紗,白語瑤依舊忘不掉,他當時吊兒郎當地痞笑。
他好像知道自己很帥,扮演起從天而降的超人,救贖了她生命中,本該不完美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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