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只彼此交換唾液的聲音,粗喘凝重,時間過得悠長,指尖每一個出動的地方,都引得她敏感難堪,面色燥紅。
酒店里的燈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關了,只剩下吧臺這盞微弱的光還在亮著,服務生收拾好后下班離開,此刻的場地只剩他們兩人,氣氛也推向了高潮。
“啊……啊!啊。”
躲不開兇猛地撞擊,手腕更是被勒得發紅,乍一看,她青澀的容顏,好似雛兒,不懂迎合還擊,越是如此,勾人心扉的表情,姜瀚失控掰開她的腿全力撞進去。
“額輕點,太撐了。”
蘇慶怡雙手捂住小腹,兩眼含淚,等姜瀚的頭再次低下來,唇齒間呼吸又被堵住,頭腦被撞的發懵,快活的做愛,暢快淋漓,他鉚足了勁,把她理智撞得支離破碎。
水聲攪和的不敢細聽,那里一團糟,流的地面粘液怎么也g不透。
蘇慶怡大口喘息,溺水的魚翻來覆去,她始終無法盡興,難過的她沒有享受到任何快感,無論怎么拋開思緒,腦海中只有對偷情背叛的痛苦。
那晚兩人在吧臺后翻滾了許久,只記得起身時,衣服也穿不上,身體斑駁的痕跡很多天也消不掉,蘇慶怡徹底不敢正視閨蜜蓮昭,對她發出的邀約接連推辭。
蓮昭只當她忙,主動去找到她家里,帶著好吃的與她喝酒。
蘇慶怡的神經是緊繃的,她實在太害怕,蓮昭走進那間臥室。
在她離開后,就連忙更換了床單,凌亂的床鋪恢復了原本的整潔,床上也看不到水漬。
姜瀚剛到她家,便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了上來,摟住她的腰,兩人一路來到臥室,用皮帶拴住她的手腕。
這次帶來了新的家伙,一條細長黑色皮繩,把她的胳膊和身體綁到一塊,甚至大腿也被綁在了上身,捆綁的姿勢,蘇慶怡羞不得以,不能主動閉攏雙腿。
黑色繩子,映襯著雪白肌膚,稍一用力變會留下紅痕,上次捆綁的痕跡還沒有消退,重疊上的繩痕色情矚目。
他g的格外用力,沖動中幾乎要把床都搖晃的散架了。
蘇慶怡不知疲憊的呻吟,每一聲都讓他掏心窩子的送進去,狠狠抽拉在里面,看著粉肉翻來覆去攪拌,變形陰唇,火熱噙住他的大家伙,戳猛汁水,濺的腿間四處都是。
性事結束后,他躺在床上只穿個內褲,從后抱著她入睡,沉沉地呼吸在她脖頸釋放,男人粗喘聲,把下體的水勾引,流的洶涌透徹。
她忍不住閉攏大腿摩擦,感覺到的只有濕潤,粘潤不舒服。
“為什么我每次來,你都要換床單。”姜瀚突然問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細節,但他很好奇。
背對著她的女人窩在被窩里,低著頭:“因為你很會流汗。”
“你也很會流啊。”
蘇慶怡笑了:“現在還在流。”
他的大手掂量上沉重的胸脯,粗糙的手指,捏著小小硬挺的乳尖,愛不釋手擰肉:“騷貨。”
她不喜歡這樣的稱呼,像是看來因為騷,而勾引閨蜜的男友上床。
但不得不承認,數次的做愛里,背叛偷情的罪惡感,居然在漸漸隱退,蘇慶怡還是害怕,她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自信,她格外自卑。
兩人的關系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以第三者見不得人的身份,背地里跟人享用著同一個男人。
有天姜瀚告訴她,他跟蓮昭分手了。
蘇慶怡沒有細問原因,他們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在一起,姜瀚與她的無縫銜接,也讓蓮昭知道了。
蓮昭沒當面對她說什么,只是那之后,蘇慶怡沒有再見到過蓮昭。
倆人交往之后的關系,并不像看似的那樣和諧,實際是蘇慶怡在一點點崩潰。
她太希望得到眼前的男人了,即便得到了也依舊如坐針氈。
姜瀚能對她這樣,碰到下一個更好的女人,他甚至也會對蓮昭一樣,來對待她。
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她的愛又陷入的太深,蘇慶怡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膽,她的溫柔大方只存在表面,優雅清冷的外表下,藏著幼年時被繼父強奸不幸的陰影。
她偏執自私,占有欲的自卑,使得存活并不安己,每天都在痛不欲生。
蘇慶怡清楚知道,姜瀚是個渣男,他只愛自己,自私的男人,休想他忠誠長久的貪戀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
為了讓這樣的關系保持長久一點,蘇慶怡意外懷孕,決定瞞著他私自打掉。
姜瀚在她打胎之前,就發現了她包里的驗孕棒。
蘇慶怡拿出預約好的醫院單子告訴他,她明天就會去打胎。
長久以來,活在掌控自己欲望的男人,第一次有種被玩了的感覺,他甚至想不出任何一個理由,蘇慶怡為什么會打掉他們的孩子,據他看來,蘇慶怡是愛他的,要比他的愛多很多倍。
“我不許你打。”
蘇慶怡木訥著臉望他,這句話沒有引起她任何的興奮。
“不打?你想讓我懷著生下來嗎?你想跟我結婚嗎?你確定你會一直做這個孩子的爸爸嗎!你憑什么不讓我打?你給不了我想要的,你為什么不讓我打!連一個孩子你都要這么自私嗎!”
他扔了手里的驗孕棒,怒氣沖沖站起來:“這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利做主!”
“你裝什么深情呢!你的孩子,我肚子里的東西,你給我了什么,只x趣來了操我,你敢說你對我有其他感情嗎!”
她紅著眼質問,堅強的梗紅了脖子,淚水流竄,眼角細微的褶皺,憤怒緊蹙,不失她半分妖色。
姜瀚憤怒指著她:“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就深情嗎?你背著蓮昭跟我偷情,你就對我深情嗎!”
這是她心里唯一抹不掉的痛事,她掉了眼淚,執意推開他:“滾開!”
“蘇慶怡,你別裝了,咱倆都是一個貨色的人,你在我面前給什么臉色!”
姜瀚拽住她的胳膊,就將她甩到了沙發上,壓下去,掰開她的腿分開,腿根還留著捆綁后殘留的紅痕,他拉開k拉鏈,把沒硬起的東西就強行塞進去。
“滾啊!姜瀚你個混蛋,你什么都不給我,你憑什么讓我生這個孩子!你裝什么,裝什么啊!”
“我裝?對,我就是裝!我承認我一開始就是想跟你做,我出軌了跟你在一起,我裝的這么明顯,那你呢!你又比我好到哪去,你敢說你不裝嗎!”
蘇慶怡哭著捶打他肩頭,被強行進出的c動,哭喊聲斷斷續續,她沒有任何行動能力,甚至在他的強插下,流出了液體,插進去東西送的更加順利,哭喊聲也成了yy。
兩人帶著一股怒氣強行亂做,直到她的腿間流出鮮紅的液體,源源不斷往外冒,姜瀚這才意識到他失去了什么。
孩子沒了。
蘇慶怡在醫院住了三天,始終一句話都未跟姜瀚說。
等到姜瀚找上門,才發現她躺在滿是血的浴缸里,割腕自殺。
幸好來得及時,蘇慶怡被他救了回來,她滿眼里只剩恨意的比問,到底能給她什么。
姜瀚從未想過事情能發展到這種地步,他給不了她任何,愛情還是家庭通通沒有,因為他原生家庭就是個窟窿,未曾擁有過的東西,他也學不會如何獲得。
那一刻他格外惱怒:“我能給你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從我出軌那一刻你就知道了,你蘇慶怡跟我偷情,你也是個比婊子,還裝什么深情來問我給你東西!”
“少拿孩子和命威脅我,你要是真這么深情,還哪來的臉跟我偷情,口口聲聲愛我,你的愛我也惡心!”
姜瀚知道自己不該這么說,說出來的話,看著她臉色微妙的變化,都是心痛。
可除了這些也說不出別的。
蘇慶怡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她安安靜靜,很久沒有吭一聲,房間里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輕。
到最后,她別過頭,不再看他。
“你走吧。”
“我不會自殺了,你走。”
毫無力氣的語氣,姜瀚更不知道該如何回嘴。
他幾次想要說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而放棄,最后他起身離開。
留下狼藉,又一次脫身。
之后很多天,他都來過,每次蘇慶怡都會隔著門回應,但再也見不到她,久而久之,徹底漸遠。
兩個殘缺人格,彌補不了其中任何一個空洞,誰先動真心,誰就是輸了,顯而易見,她蘇慶怡在這場失去尊嚴的愛里,慘敗的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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