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芷忘了是怎么結束的,暈過去之前,她清晰的記得被精液射進了兩次,尿最終也沒有夾住,連同那些精液一起流出來。
醒過來時是躺在床上,身旁人正在打著電話,她痛得云里霧里,只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說著,販毒,運毒,癮君子。
這些可怕的東西是她十一歲被拐那年的噩夢,可她就睡在這場噩夢的身邊,無比依賴著身旁男人,即便他是一個毒梟身份。
因為親眼目睹過毒販的心狠手辣,對待逃跑的人只會用棍棒敲擊到骨裂,所以她無比慶幸跟在他身旁,哪怕一直折磨她,但至少不會有可怕的開膛破肚,更不會讓她用身體來運毒,也從沒找人輪奸過她。
這已經是萬幸了,她堅信的認為自己是幸運的,陪在他的身旁,如果挨打,那一定是她犯錯做的還不夠好。
韓溯凌點上一根煙,煙草味嗆到她醒來,朦朧睡意里,眼中是極致單純,撐起胳膊從被窩中坐起,滑落的被子,露出渾圓的肩頭,小心翼翼喊他:“韓先生。”
他沉默抽著手指夾住的雪茄,向來話不多的他,一個眼神就能表大命令,令人望而生畏,不得不服從。
蘇清芷掀開了被子,拖著酸疼的雙腿,坐上他的身體,雙腿精液還沒g透,釋放出那根可怕的肉棒,扶住往肉唇里慢慢頂去。
裸露身軀青紫交錯,她捂住傷痕累累的小腹,往下艱難蹲坐,顯然是吃不下了。
男人冷漠的抽著煙,抬手狂抽上她的x部。
“啊!”
“太慢了。”
“對不起。”蘇清芷咬牙用力坐下去,感覺到整個陰道被擰截成兩半,低下頭,眼眶里淚水打轉,痛苦聳動起屁股抽插。
被蹂躪雙腿抽搐,早已沒有太多力氣,即便如此,她依然撐起胳膊奮力下坐,抬起,反反復復,用腫脹的y套弄粗大家伙,吃下去的場景極為色情,y像一張小粉嘴,貪婪滋滋吸吮。
若是仔細看,那些濕潤只是殘留的尿液,甬道里本身干燥,不僅不出水,血也會混著冒出來。
“韓先生,太大了。”她的腿好痛,陰道火辣辣在燒灼。
煙熏的喘嗆,每咳嗽一聲,都是對身體極大程度的撕裂。
韓溯凌將煙碾滅在床頭:“多說一句廢話,你的臉挨一巴掌。”
蘇清芷用力點頭:“是!”
她要做好,必須要做好性愛,讓他滿意,
滿足他,就是她張開腿無時無刻需要做的事情,如果做不到,那就證明她還不夠好,挨打也應該接受教訓。
抽插她顯然快要掌握到了訣竅,忍著腿根的酸疼,前前后后的磨蹭起來,穴里的大肉棒要長在她身體里,抽動不留空隙,用疼痛換來他性愛的爽快,注定不會太好受。
得到甜頭的男人得寸進尺,不滿足這輕飄飄舒適,加大力度扇打她的奶子。
“啊!啊!”
兩邊的奶子被扇的左右搖晃,她痛的捂住,下一秒巴掌便朝著臉上甩來。
飆出了眼淚,蘇清芷把扇歪的頭扭正,大哭道歉:“對不起!啊嗚嗚,我不會擋了,對不起!”
“速度再快點!”男人沉悶的嗓音,抑制欲望需求。
“是!是!”
淚水泡腫的臉蛋,鼻青臉腫,她一邊哭喊,一邊騎乘,努力把速度抬升到了最高,依舊沒能讓他滿意。
韓溯凌不耐煩嘖聲,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扣在床上,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肩膀,猛烈的抽勾起來。
“額額額額——”
砰砰聲激烈,她的腦袋瘋狂撞擊在床板,整張床搖晃到快要散架。
只見蘇清芷吐著舌頭干嘔,一只手輕輕握住他掐脖的手腕,快窒息也不敢使勁去抓他。
窒息的大腦,讓陰道比剛才程度還要緊致,兇悍撞擊像頭野獸橫沖直撞,毫無技巧可,只為抒發欲望,蘇清芷看不清他是在用哪種表情大力操干她,是爽還是一副憎惡。
陰道半個都翻了出來,反復抽插上百次后,重重一頂,再一次射精進去。
韓溯凌停下插動喘息,也放開了她的脖子,指印在皮膚上映s著鮮紅痕跡,常年關在房子里,她的皮膚也比平常人勾起來更要慘白,稍有一點受傷,顏色都十分鮮明。
蘇清芷用力咳嗽起來,嗆出眼淚,結結巴巴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做好,您相信我。”
“但愿如此。”他拔出了肉棒,看了一眼被他操四不像的y,蘇清芷趕緊捂住說:“我會夾好的,一定不讓它流出來。”
“手拿開。”
她小心翼翼的移開雙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繃起腳趾,夾緊陰道,努力將精液鎖死在里面。
韓溯凌扶著肉棒根部,將整個龜頭插了進去。
他停頓了一會兒醞釀,緊接著又在里面尿了出來。
肉棒沒有整個插入,邊尿邊往外流,蘇清芷大哭著道歉,以為是自己的錯。
“太多了,夾不住嗚,嗚啊,對不起,對不起韓先生。”
“沒用的東西。”
脫離了肉棒,整個陰道里的液體徹底繃不住,往外股涌流出,她著急的用手捂,擋不住,反而流了一手。
蘇清芷極力想要夾緊,她練習過很多次,肌肉繃緊太久也會撐不了,每當看到他不滿意的表情,都會深深自責,膽怯的害怕,有天就會被他拋棄。
通常在她表現不好的時候,默認是沒有飯可以吃的。
洗過澡,蘇清芷又坐在了臥室露臺上,腳踩在凳子邊緣,胳膊抱著雙腿,臉埋在膝蓋,望著外面凄涼的月色。
今晚的月亮很圓,圓的太過完美,忍不住看了很長時間,被風吹起的柳條互相拍打,細細聽不止有風聲,還有溪流的流動。
新發現也讓她覺得很奇妙,她看著圓月出了神的去想,在月色上空又會有什么樣的聲音。
專注的一幕,落在剛進臥室男人的眼中。
關燈的室內,只有皎潔月光,灑落焦色的光,純凈光亮,與她格外匹配的這一束月光,就像生來該照射在她的一席白裙之上。
腳步由重到輕,停在她的身后。
“如果你敢跑,你可以試試這么做的后果。”與寧靜的月色不同聲音,摻雜了兇狠程度,是聽了便會汗毛豎立。
蘇清芷轉過頭來,臉上被巴掌浮腫的痕跡,目不忍睹。
跑?
可以說,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她不會跑。
“韓先生,我不會跑的,我會一直留在您的身邊。”
坐在椅凳上的她,仰望男人,她害怕他的殘暴,同時也十分依賴。
從衣領下望去,她的身上到處是被虐待的痕跡,還沒消失就被添上新傷痕,交錯的傷疤融合在一起,成型永不磨滅的標記。
見他沒有吭聲,蘇清芷伸出手,用極其小心的動作,捏住他的衣袖,微妙舉動,透露她內心那點小愉悅的開心。
“我會很聽話,求您一定別不要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會很乖很乖。”
單純白兔露出皓齒笑容,韓溯凌大手落在她的頭頂,用力按壓的力道,想要在掌心里掌控著如同木偶般的她,即便是如此美的乖巧,他話音依然悍戾。
“敢違背一個字,我會把你的臉抽爛。”
在她剛來的那段時間,極為不懂事,害怕變成運毒的工具,哭著求他讓她離開,被抽倒在地上很多次,爬都爬不起來。
五年的時間,她仍然在學習如何討好,演變成畸形的愛意,蘇清芷渾然不覺,自己正踏入的一場違背人性的愛戀當中。
沒過多久,她懷孕了,在x的暴力中,甚至不確定這個孩子能不能留下來,c裂陰道,她下體痛的苦不堪。
孕肚漸大,似乎他的吸奶欲更狂烈了,每當看到她保護著肚子阻擋挨打,在興奮里的韓溯凌,一遍遍抽上她的臉,這樣的程度會讓他射精更快。
他仍然會尿在她的陰道,只是很快就會排出來,蘇清芷無比渴望想要這個孩子,一想到這是屬于她與韓先生的生命,便想要擁護。
她深愛著韓溯凌,被他所帶來的東西,都愿意擁有。
能感覺到蠻橫侵入的肉棒,正朝著生命的子宮里抵入,蘇清芷跪在床上,捂住肚子無助往前爬,小聲懇求他輕一點。
被抓回來的同時翻過身體,數不清的巴掌啪啪摑上她的臉,腦袋左扭右扭像鐘擺,被扇的神志不清,涕泗流漣,撕心裂肺喊著道歉。
“我不爬了,嗚嗚我再也不敢爬了,對不起,對不起哇!”
韓溯凌掐住她脖子用力抓在手心,狠勁戳到宮頸,暴戾惡x,徹底忘了她還懷有身孕,蘇清芷嚎哭著道歉,只要她還有一口氣,都要用盡全力承認錯誤并整改。
渾然不知,不平等的性愛里,她根本沒錯,打她的原因歸根結底,只是男人變態折磨的欲望。
但她早已無可救藥,淚眼婆娑著哽咽,每一聲的道歉,都到了病入膏肓的崇拜與愛慕,荒誕不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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