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忽悠說他逛窯子去了,其實就是一種手段,激將法的一種,目的就是說讓岡本次郎說粗來更多的當年的真相。
畢竟作為一個士兵,把自己的榮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不像是有些人,比如細野正文這種人,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果然,岡本次聽到葉明的污蔑,直接的說出來了自己當時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這個就是葉明的一種辦法,岡本次郎已經離死不遠了,這時候還有心臟病,不能夠被刺激,更不能夠說用什么刑罰手段了。
因此,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這時候就是一定要讓岡本次郎自己把事情給講出來,讓他主動的講出來。
葉明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說:“反正當時的人都死光了,別人也是不可能反駁你的,你怎么樣說就怎么樣是了。
但是有一點你不能夠否認是不是?當時其他人都死了,你卻活下來了,這是一個事實。
因此你去做什么去了,自然是你自己說了算了。這種時候,我也沒有辦法證明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
岡本次郎已經忘記了葉明是來套話的,污蔑,這葉明絕對是赤果果的污蔑啊。
這一點岡本次郎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作為一個軍人,把榮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說像是岡本次郎這種本來是有被人說成逃命可恥的保命者的人,自然是更加的重視自己的榮譽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岡本次郎也算是有一種無欲無求的狀態了。
反正已經是說要死了,如果自己快死了,但是還不辯解一下的話,那在這個時候,死了別人不定是怎么樣的污蔑自己呢。
尤其是葉明這種大明星,想要污蔑自己,只要是在電影電視劇加出來了一個類似的角色,自己一輩子的榮譽就完蛋了。
因此,這時候,岡本次郎也是不管不顧了,去特么的保密條例,老子都快死了,還什么保密條例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岡本次郎在這種幾乎是油盡燈枯的情況下,居然是說爆發出來了一絲憤怒的情緒來,整個人的臉上閃現出來了一種榮光的感覺:“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我說謊有這個必要嗎?天大地大,死亡最大,你說這時候,誰還能夠讓我懼怕呢?
老婆孩子早和我斷絕關系了,親族也是拋棄了我,就是因為那個該死的保密條例讓我無法說出來事情的真相,八嘎,去特么的保密條例,老子今天就是說出來真相來,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那幫孫子能把我怎么樣,抓我進監獄嗎?”
如果一個要死的人最后的瘋狂,那基本上就是處于無敵的狀態了。
也許以前有人能夠用身份壓制岡本次郎,讓他不能夠辯解。但是現在都要死了,岡本次郎更在乎的是自己的榮譽,作為一個軍人的榮譽。
因此,這時候可以說岡本次郎是最巔峰,心念最無敵的狀態了。
他非常的嚴肅的說:“其實呢,當時我是去城郊的一個軍隊去送一份試驗計劃的秘密結果。
這都是本部的絕密文件,當時要求必須是隊長親自送過去,而且不能夠帶衛兵。
因為上面說了,這事情少一個人知道,那就是少一份泄露的危險。
因此,當時其實是我一個人連夜走人的,我記得當時我是用了一個去逛窯子,還是去探親訪友什么的借口,忘記了,那么多年我也不愿意想那個事情了。
誰知道那幫記者,不管是日本的還是你們華夏的,愛怎么樣寫就怎么樣寫,八嘎,反正老子因為保密條例是不能夠辯解的。
因為當時是風雪夜,本來當時是風雪夜,我是不打算回來,在軍營住一晚上,明天回來這是很正常的。
而且,還有我的老鄉宮本可以一起喝清酒,但是因為宮本接受人任務要送到城里面的大使館一批緊急物資,當天晚上我就乘坐宮本的汽車回到了城里。
當時我們交接了物資,在城里面找個地方喝了半夜的酒,宮本直接開車回去了,我就晃晃悠悠的想著回到衛生所。”
那一場大火,根據記載,也是后半夜著火的,因此,在這樣子一個情況下,不得不說岡本次郎這家伙也算是非常幸運的人了。
如果是說他提前回來的話,那保證絕對是會葬身在那一場大火里面了。
接下來的事情,報紙上其實也是有報道的,說是宮本在醉香樓喝花酒之后,趕到衛生所,直接的就發現了那一場沖天的大火。
還是喝花酒啊,不管適不是和老鄉一起喝的,但是你去了醉仙樓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是不是。
葉明想都沒有想就說:“于是當時你回去就看到了大火燒起來了,結果別人都燒死了,你成了幸存者,也就是大家口里面說的那個無恥的逃跑者嗎?”
激將法,有時候還是相當的有用的,這岡本次郎馬上就爭辯說:“不是叛逃,我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懂不懂?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能夠怎么樣辦呢?
我當時真的是回去了。只是說回去的晚了一點而已。”
葉明聳聳肩膀,一副是根本不相信的樣子說:“這個事情,誰能夠說的清楚呢,這事情本來就是如此的巧合,其他的人都死了,也只有你一個人活下來了,你怎么樣說別人也不能夠爭辯啊?”
岡本次郎沉思了一下,然后才說:“你們都認為當時是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了,其實我知道,還有兩個人活下來了。
一個是看大門的張老頭,那老頭當時已經六十多了,絕對是不可能活到現在。
但是另外的一個人,也就是二十歲多一點而已,他絕對是有把握能夠活到現在,而且絕對是比我活的時間要長一點的。
這個人就是當時的那個算命先生,我當時是在現場被他發現了的。
因此,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證人,你找到了當時在現場的那個算命先生,就能夠證明當時我不是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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