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解藥被用在正道上,我便贈之,若并非如此,我便不會再給姑娘解藥。”慕若恒含笑道。
回到玲瓏臺下,寧芙將解藥放好,只聽一陣風笛聲,悠揚婉轉,卻也凄楚悠揚。
寧芙朝聲音方向看去,只見吹笛的男子,身著白色錦袍,面容如玉,也是少見的美人,教人憐愛。
玲瓏臺中的絕色,一個勝過一個。
寧芙欣賞片刻,忽聽身后一聲音淡淡道:“又看上了?”
她回頭,“慕容”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上依舊戴著那獠牙面具,只是分明就在她身后,稍一不留意,兩人便能貼上,姿勢有些過于親密了。
“你與他一起伺候我,如何?”寧芙故作不在意,風流道。
慕容看了她片刻,緩聲道:“我與他一起?便是只有我,你能伺候過來么?”
寧芙忍不住紅了臉,同樣說的伺候,他的卻是瞬間便讓人往那歪處想。
“公子的夫君,平日里如何教公子的?”慕容想起什么,勾了勾嘴角。
寧芙勉強道:“我一個男子,哪來的夫君?”
慕容卻道“也許公子上輩子是個女子,自然就有夫君了。”
寧芙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禁回頭去打量起慕容來。
男人神色藏于面具之下,不好辨別,那雙眼睛,卻是極其平靜,平靜中似乎又帶了幾分玩味。
她看了他片刻,轉而笑道:“世事無常,你說得不錯,也許我上輩子真有個夫君。不過便是有夫君,他卻未必擅長房中之術,也許他不行呢?”
慕容瞇了瞇眼睛,嘴角卻揚起一個弧度來,若是了解他的,換成他身邊的副將,便能知道這笑,有多危險了,在北地時他問斬向胡人傳遞密信之人時,臉上也帶著這般笑意。
卻說他夢中的那些場景,若真是上一輩子的投射,那絕不會像她口中如此不堪,夸郎君最好的也是她。
“那你行不行?”慕容反問道。
寧芙則將話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他:“我是你恩客,這話也該我問你才是。”
慕容忽而不動了,只安靜地看著她。
玲瓏臺中,人來人往,寧芙雖是男子裝扮,卻也足夠俊俏,加上慕容也同樣是個惹眼的,便有不少人看向他們。
就連那吹笛子的白衣公子,也朝他們看來,在看到慕容之后,愣了片刻。
慕容淡淡地掃了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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