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無夜草不肥
倆人之所以累成這樣,主要還是藏豬時廢了大功夫。
“哥,你說咱們打到的豬,不會一晚上就被狼給叼跑了吧?”石虎對于這點有點不放心。
“沒事,你當我做的陷阱是擺設啊?狼來了才好呢,給咱加個餐,還有狼肉吃了。”
李冬生說著,一邊調取了小白的視野。
為了保險起見,他把小白留在了埋野豬的地方,充當“監控”。
觀察一圈四周,目前依舊安全。
“行了,回家休息吧,早點睡,明天三點我就喊你起來。”
……
……
另一邊,村部里熱鬧得像炸開了鍋。
人多力量大,沒多會兒,大鐵鍋旁邊就堆滿了黑黝黝的豬毛。
老孫家爺倆不愧是老手,殺豬、燙毛、分割,一氣呵成。
就連豬血都小心翼翼地收集起來,一點沒浪費。
而經過上稱,這頭三百斤的毛豬,去掉內臟、骨頭和損耗,出肉差不多二百二十來斤。
豬肉旁邊人群已經大排長龍,都等著分肉。
老支書站在一旁,看著那堆得像小山似的豬肉,清了清嗓子:
“大伙都安靜安靜!聽我安排!”
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幾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老支書。
“咱村一共二百三十口人,平均下來,一人能分個差不多一斤肉。”
老支書說著,指了指旁邊放著的幾大盆豬肉。
“但是呢,咱也得分個輕重緩急。家里有老人、孩子的,還有那些平日里為村里出了不少力的,先多分上一點。”
“五保戶張富貴,年紀大了,平時也沒啥葷腥,給他家多分兩斤!”老支書
馬無夜草不肥
又拿塊布把臉和頭嚴嚴實實地包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
這么一打扮,從遠處看,根本認不出他是誰。
李冬生一出家門,就匆匆往石虎家趕去。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他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雪地里走著。
走到半路上,他突然瞥見前方有個模糊的人影,心里猛地一緊。
下意識地趕緊躲到路邊的柴垛后面。
隨著人影越來越近,他定睛一看,這不是石虎嗎!
除了他,村里還有誰有那件軍大衣?
“虎子!”李冬生壓低聲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