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打著為女兒好的旗號,為自己結黨增勢。當真是讓人不齒!”
“傾然!莫要胡說。”淮南王嗔怪的看了一眼楚傾然,聲音卻十分的溫和,沒有半分訓斥。
淮南王說著,笑著看向永安侯,“傾然被本王慣壞了,說話直來直去,侯爺別見怪。”
永安侯的臉皮都被楚傾然給撕了下來,此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偏偏說這些話的是楚傾然,淮南王又在一旁給她撐腰,永安侯心中就是再怎么不快,也不敢發火。
甚至,永安侯還要堆起一臉的笑,“王爺說笑了,郡主年輕,我自然不會同她計較。”
楚傾然撇了撇嘴,“是不會還是不敢啊。”
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
永安侯剛緩和一些的臉色,在聽到這話之后,再次變得無比的難看。
這個楚傾然,仗著自己是淮南王的女兒,竟然如此不將他放在眼中,真當他好脾氣?
“郡主,你——”
永安侯的話還沒說完,遠處就傳來了一聲唱和。
“太子殿下到!”
眾人聞,同時起身,對著走過來的楚淮序行禮。
“都起來吧!”
楚淮序聲音溫和,面帶笑容。
等眾人起身,他已經走到了淮南王面前,“叔祖父,姑姑。聽聞姑姑身體康復,父皇和母后特意讓孤來恭賀。”
太子這么稱呼,顯得關系更為親近,同時也在告訴眾人,皇上有多看重淮南王。
若非如此,太子必不可能在眾人面前這么稱呼淮南王和楚傾然。
淮南王笑著謝恩,并請楚淮序上座。
楚淮序卻沒動,而是有些好奇地看向永安侯,“永安侯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好,可是發生什么事了?”
永安侯剛剛還想發火,可現在已經完全打消了這個想法。
太子都來慶賀楚傾然身體康復,他若是在這個場合惹怒楚傾然,出永安侯府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永安侯笑了起來,面色恢復如常,“臣并沒有什么事情。梨兒今日也來了,太子殿下可要和梨兒同坐?”
林若梨從楚淮序出現,一雙眼睛就已經粘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