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忍。”
“必須向祭酒大人提出抗議。”
“究竟是誰,與大周之間有著利益來往?”
眾多道院弟子起身。
“這些人太殘忍了,怎么忍心這么多人,如此針對一個無辜的美少年。”
柳紅拂道。
“這些人現在跳的有多歡,等于臉龐就有多火辣。”
唐星榆搖搖頭。
柳紅拂驚訝道:“星榆,你不是對男子向來不假辭色,怎么會為一個男子說話?難道你和我的審美觀一樣,也覺得他很好看?”
唐星榆眉眼彎彎:“他的確很好看。”
柳紅拂不由瞪大眼睛。
“很好,楊夫子你至少還是敢作敢當,不過既然你自己都已承認,還是下來吧。”
盧講學道:“那個位置,是夫子站立的位置,不是你有資格站的。”
這一刻他已是一副吃定楊承的樣子。
楊承掃視四周,看著那一道道憤怒和質疑的目光,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只有當他目光看到唐星榆時,眼里才閃過一抹笑意。
“你這是什么態度?”
盧講學又怒了,“被我揭穿后,非但不悔改,還在那有恃無恐的嘲笑我,究竟是誰給你做靠山,讓你如此肆無忌憚!”
“嘲笑你?就你這等蒼蠅般的貨色,哪里值得我嘲笑。”
楊承淡漠道:“我的確沒和你一樣學過丹道,但不代表我不懂丹道。”
“哈哈,你沒學過丹道,那你是怎么懂的丹道。”
盧講學譏諷。
“因為我生而知之,天生就懂丹道。”
楊承雙手負背,傲然道。
系統要讓他壓服整個萬象道院,那他就干脆狂妄一點,以絕對無雙之姿態,讓整個萬象道院的人,都無法對他評頭論足。
而且,擁有系統的他,今后只會越來越逆天。
與其讓人懷疑,他不如自己營造出“生而知之”的蓋世天驕身份。
“生而知之,天生就懂丹道?”
盧講學先是一呆,然后就捧腹大笑,“哈哈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簡直混賬。”
“還生而知之,他以為自己是圣人嗎?”
“什么狗屁新夫子,趕緊滾下來,不要在那丟人現眼了。”
四周一片憤怒討伐之聲。
楊承很平靜,隨手從旁邊窗戶口的桃枝上,摘下了一朵桃花:“盧講學,你覺得這朵桃花,能否煉丹?”
盧講學不屑道:“這只是一朵普通桃花,連靈性都沒,怎么可能煉丹。”
楊承不置可否,攤開右手手掌,任由這朵桃花躺在手掌心。
“三月桃花,承東方青木之氣,聚天地初萌之靈,若以其為引,引天地春陽之氣當如何?”
楊承道。
盧講學眉頭一皺,發現楊承這話似乎有些道理。
但隨后他就冷笑:“說的比唱的好聽,有本事你以此法煉出丹藥來。”
楊承右掌平舉著,凝視這朵桃花。
很多人面露驚訝之色,難不成這楊夫子還真有點什么特殊本事?
王柔內心也涌起一絲希望。
不少女弟子屏住呼吸。
她們還是很希望這位少年能留下,不求對方當夫子,起碼能留在道院當一個弟子。
這樣她們以后就可以時常欣賞到對方的容顏。
然而,隨著時間流逝,什么事都沒發生。
桃花依舊只是一朵普通桃花。
人們大失所望。
盧講學冷哼:“裝神弄鬼。”
反而有一個白發老頭正色道:“你在等什么?”
這白發老頭正是丹院另外一位夫子,如今六百多歲的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