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那是我男人,我男人……”
“……”
杜凌菲,秦書簡,梅香一群女人也激動得抱在一起,不顧形象大聲怒吼。
遠處山頂,世里狂刀和完顏術也被爆炸聲給鎮住了,看著被炸得支離破碎人仰馬翻的北狄騎兵,皆是臉色大變。
他們也完全沒想到,戰場竟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明明北狄騎兵占據絕對的優勢,明明一個沖鋒就能解決戰斗,現在卻是北狄騎兵剛剛發起沖鋒,就被唐逸給打殘了。
“這不可能?這到底怎么回事?”
世里狂刀雙眼猩紅,拎著鏈子刀瞪著魏淵:“轟天雷讓北狄戰馬爆炸受驚,為何大炎的戰馬卻不受影響?為什么?!”
北狄騎兵不僅被炸死,很多騎兵還被失控的戰馬給踩死了。
但唐逸這邊呢?戰馬雖然有些躁動,但依舊整齊站在最前方,竟然沒有被爆炸聲驚了。
魏淵掃了兩人一眼,笑吟吟道:“為什么?很簡單,因為新軍騎兵在訓練的時候,已經讓戰馬習慣了爆炸。”
“還有,為了將影響降到最小,新軍在戰馬的耳朵里,塞了一點點東西。”
看到世里狂刀和完顏術面目漸漸猙獰起來,魏淵笑道:“別急,好好看著吧,真正的殺戮,才開始呢!”
世里狂刀和完顏術頓時臉色煞白,難怪魏淵對唐逸那么有信心,他早就知道唐逸的作戰計劃了,能沒有信心嗎?
“救殿下。”世里狂刀和完顏術轉身就要從山頂掠下。
宇文濤要是死了,他們也得跟著陪葬。
然而兩人還沒動,兩道身影已經擋在了他們的前方。
一人穿著飛魚服手持繡春刀,另一人穿著青衣抱著長劍。
正是寧川和魏海。
“兩位,還是乖乖在這里看戲吧!你們要加入戰場,那也行,我們陪你們。”寧川冷聲說道。
他奉命帶領錦衣衛前往隆中收拾范庸老家的世家豪族,為了觀這一戰,他可是緊趕慢趕一天一夜才趕回來的。
至于魏海,這兩日奉命聯絡京都不良人預防不測,也剛剛趕回來。
世里狂刀和完顏術盯著寧川和魏海一會兒,又看了一眼始終笑吟吟的魏淵,最終沒敢直接動手,只能乖乖站在山頂看戲。
“哈哈,先帝,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
杜淮芳站在主峰最底下,就是為了近距離觀察戰場,現在見到這一幕,他激動得渾身顫抖,老淚縱橫。
“先帝,你看到了嗎?靖康之恥,我們在雪恥了。”
“二十年前的屈辱,我們的后輩在替我們洗刷了!”
杜淮芳像是瘋魔了一般,又哭又笑。
杜準扶著父親,眼睛也漸漸泛紅,他很清楚當年的靖康恥,給父親帶來多大的屈辱,現在唐逸總算幫著父親洗刷恥辱了。
也就在這一刻,杜準忽然覺得有這個女婿,似乎也不錯。
“轟天雷?竟然是轟天雷?”
“該死的,轟天雷不是要埋在地下嗎?為什么是掛在身上?為什么?!”
“述里虎,你誤本王啊!”
宇文濤看著被砸得大亂的北狄騎兵,整個人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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