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小眾,但這種車在未來絕對不愁賣,又不是上線生產。
無論是哪個單位訂購,都會對這種車提出改裝要求。
所以最簡單的,也是最合適的,就是生產外殼。
不加任何軟裝的那種,帶到改裝廠來,按照模塊化進行組裝裝修。
就像京城最近很流行的一種組裝家具,各種拼接模塊,一股腦地拉回家,一把錘子,一把螺絲刀,誰都能當木匠。
誰知道呢,反正這種家具就火爆了起來,比整裝家具還要熱賣。
桌椅板凳,書桌衣柜,床鋪聯三,只要家里用的木質家具,都能買得到。
而且尺寸也比較多樣,按照區間有不同的樣式可供選擇。
其實大家都知道,自己組裝的這種家具并沒有老木匠打的那種卯榫結構結實。
但誰讓這玩意便宜呢,而且方便運輸,一輛三輪車就都能拉家來。
而且親自動手的體驗,讓很多當家做主的男人在整裝和分裝家具之間做出了選擇。
雖然有傳聞說,這些家具是茶淀勞改農場出的東西。
可是家具就是家具,跟在哪出的沒關系。
勞改農場造的家具你不用,種的西瓜你吃不吃啊?
汽車也是一樣的,外殼統一做好,選什么座椅和工具,到時候按步驟組裝就是了。
當然了,汽車跟家具還是兩碼事,無論是改裝還是組裝,都得專業人員來。
不然準鬧出鞋帶攢汽車的笑話來。
“宏運什么時候能下線?”
古力同看著李學武問道:“我聽說鴻海的項目就是基于這臺車開始的?”
“確實是這樣的,咱們所在的這臺車其實是鴻海版本的定制版。”
李學武解釋道:“從國外購買的達夫汽車在外觀和內部布局是有局限性的。”
“b200的底盤更適合大型客車使用,也就是鴻海現在用到的45人座客車。”
他走下客車,給古力同介紹道:“180馬力,111升,直列6缸的柴油發動機。”
“鴻海的設計總重量是十噸,載重十七噸。”
“其實我更希望看到鴻海早點下線。”
古力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在這條路上奮起直追,我們專業廠……”
“唉——”
其實什么話都不用說了,一聲嘆息算是把他的無奈表現的淋漓盡致。
——
“哎,你今天就要回去嗎?”
李學武送走了京城二汽的一行人,正看見徐斯年同郎鎮南從工程指揮部過來。
他招了招手,道:“我剛剛看見營城船舶的人在收拾行李了。”
“下午三點的火車”徐斯年笑著解釋道:“這不嘛,找郎處長說說工程的事。”
“營城船舶的船塢工程進度是符合要求的,可徐主任還是嫌慢了。”
郎鎮南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正好,李副主任也在,有問題您可以跟領導說說。”
“怎么回事?”
李學武一挑眉毛,看著徐斯年問道:“你們大型船舶的項目不是已經立項開工了嘛。”
“是輕型貨船的項目。”
徐斯年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沒想到郎鎮南這么的油鹽不進。
當著李學武的面還把這件事捅開了,讓他都不好解釋了。
“我這不是想著法商支援咱們一批工程機械嘛……”
“法商那邊找你了?”
李學武眉毛一皺,問道:“還是有什么人給你壓力了?”
“沒有沒有,是我心急了——”
徐斯年擺了擺手,道:“我是想跟郎處長說說,能不能再調運一些機械過去。”
“你什么意見?”
李學武看向了郎鎮南問道:“工程機械的協調工作方案不是已經敲定了嗎?”
“是,我們項目管理處是把所有的工程項目都計算了一遍的。”
郎鎮南很是認真地回答道:“哪些工程在哪個階段需要這些機械,又考慮運輸成本,以及工期氣候等問題。”
“這個方案應該是最合適的,各工程項目安排的工程機械數量也是最為科學的。”
“你聽見了嗎?”
李學武點了點徐斯年,道:“你特么又不是專業的,咋能瞎指揮呢。”
他笑著用玩鬧的語氣說了他一句,都是同級別的,又是在私下里,這種說話的方式更親近一些。
“我可跟你說啊,三年的工期,能否按計劃完成建設,就在這些機械上了。”
李學武對徐斯年,也是對郎鎮南提醒道:“千萬要把握住這次的機遇。”
“原本五年的建設期,咱們要用幾萬人的工程隊壓縮到三年。”
他手指點了點腳下,示意道:“現在有了法商的支援,有了成熟的技術,有了工程機械,咱們在保證工期的基礎上,就不需要投入那么的大人力了。”
“那些外商說咱們的人力資源便宜,可在我看來,這絕不是那么回事啊。”
“是,這個我很能理解。”
郎鎮南說道:“關于工程建筑隊的管理和發展,我們私下里還討論過的。”
“主要是借這三年的時間,來完善和鍛煉隊伍,磨練隊伍的意志,提升隊伍的技術。”
“哎——”
李學武點了點他,道:“我得跟你說,今年汽車廠要賺錢,摩托車廠要賺錢,但未來十年、二十年,還得是工程賺錢。”
“我還就把話放在這了,咱們十年后見,二十年后見。”
“哈哈哈——”
他這個話說的很得人喜歡,誰不想十年后,二十年后還能在廠里工作。
他們這個歲數,再過二十年,如果還在廠里,那意味著什么不而喻。
這是一種祝愿,就像人家說祝你長命百歲似的,只要你的歲數不是九十九歲,誰聽著都會在心里樂呵。
——
“京城這邊的工程機械多是正常的,你不要把眼睛盯在這。”
送走了要忙的郎鎮南,李學武拉著徐斯年來到了保衛樓。
他解釋道:“法商很在意生態工業區的建設,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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