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是藝術?
蘇幼芳的父親跟黃干的父親一樣,都是一個系統的。
不過她父親那一輩多數是半路出家,以前都是部隊的。
所以在見到顧寧的
啥是藝術?
“唉~都是黃干教我的”
李學武坐直了,一臉的無奈,道:“培訓的時候他就教我怎么處對象,怎么同時處幾個對象不被發現”。
“李學武!”
黃干坐在那邊滿臉驚慌地說道:“別污蔑我,會出人命的!”
“好好好,是我撒謊了”
李學武轉頭對著蘇幼芳說道:“剛才是我污蔑黃干呢,沒有高中的那啥娟,也沒有大學的那啥……”
黃干看著李學武牙都要咬碎了,你倒是說全名啊,特么的叫娟的怕不是滿大街了。
蘇幼芳看了看李學武,笑道:“你剛才說的我不太信,但是這么一否定我倒是有些信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遺憾地說道:“道行太淺,學藝不精啊”。
“絕交了李學武”
黃干拉著媳婦兒的手解釋道:“你可得擦亮眼睛啊,別信他一派胡”。
“你緊張什么呀”
黃干解釋了這么多,蘇幼芳只是問了一句,就把黃干整沒電了。
他現在無比的后悔,就不該約李學武出來,王箏怎么也比不上李學武這孫子壞啊。
救黃干的是報幕員,沒用他想出解釋的話,頭頂的燈滅了,好戲上演了。
芭蕾舞這種戲劇李學武也是接觸的不多,但是看的很認真。
專業的芭蕾舞演員表演的很有張力,能把觀眾帶入到那個年代中去,感同身受地體會當年讜的初心。
故事發生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海n島。
以革命歷史為背景依托,舞劇講述了從惡霸南霸天府中逃出來的丫鬟瓊花,在讜代表洪常青的幫助下,從一名苦大仇深的農村姑娘,逐漸轉變成一名有著堅定的工鏟主義信念的娘子軍戰士的過程。
這是時代的縮影,也是歷史的寫照。
全場一百四十分鐘,中場只休息了十分鐘,下半場李學武坐的近,能看見燈光下演員的額頭上有汗珠。
確實功力深厚,且賣力氣,無論是翻滾,或者跳躍,都能體現演員的功力。
其實王亞娟就是芭蕾舞演員,不過不是這個劇團的,也是李學武離開后才進的劇團。
所以李學武上次看過也沒多了解,這次再看確實有些感觸。
隨著音響里宏亮的渲染聲音,頭頂的燈光重新點亮,大廳里的觀眾全都站起身鼓掌。
這是在電影院里沒有的,因為舞臺上的演員正在謝幕。
隨著觀眾的退場,舞臺上的演員也轉回后臺卸妝,一場好戲算是落幕。
“怎么樣?”
黃干挑了挑眉毛,很是驕傲地對著李學武問了一句。
李學武點點頭,道:“確實不錯,比我跳的好”。
“呵呵”
蘇幼芳笑著對顧寧問道:“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這么有意思嗎?”
顧寧笑著看了看李學武,可能吧。
四人是跟著人群一點點挪出來的,出了門便不約而同地呼了口氣。
大廳的環境實在是不咋地,又是這個季節,什么味兒都有,空氣很是污濁。
到了外面才感覺空氣是如此的新鮮。
“走吧,我開車送你們”
李學武指了指門口的吉普車,說道:“還不知道你家住哪兒呢”。
“算了吧,我倆騎著車來的”
蘇幼芳跟顧寧站在臺階下面,拉著手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們,也很高興黃干有李學武這樣的朋友,如果有時間的話來家里玩兒”。
“是真心的嘛?”
李學武見黃干去推車子了,笑著調侃了蘇幼芳一句,也跟著黃干去取車子。
黃干對著李學武低聲說道:“你害慘我了”。
“至于嘛”
李學武拍了拍黃干的肩膀道:“你當初不是跟我說你家你做主嘛”。
“吹牛嗶你都看不出來啊”
黃干挑著眉毛很是坦然地說道:“等你結了婚就知道女人的不好惹了”。
李學武笑了笑,道:“快別說這個詞了,我忍不住想笑”。
“嘿嘿嘿~”
兩人都是壞小子,取了車子往回走,各是一臉的壞笑。
“你們倆倒是志同道合啊”
蘇幼芳接了李學武手里的車子,笑著說了李學武兩句,隨后跟黃干一起推著車子往出走。
“地址跟顧寧說了,有空來家里玩兒啊”
“路上小心啊”
李學武和顧寧站著送了兩人離開,這才往車邊走去。
“人不錯”
“是說我嘛?”
顧寧微微昂了昂頭,沒搭理李學武。
李學武則是笑了笑,上車打著了火兒。
晚風輕拂面,散落幾朵花。
吉普車開的并不快,顧寧也沒有在乎李學武磨蹭的樣子。
“周姐……什么時候的事兒?”
李學武聽見顧寧的問,遲疑了一下,道:“昨天,上午”。
“哦”
顧寧點了點頭,眼睛看著車外,任憑額前的頭發被風吹亂。
“那,你打算……”
“周亞梅嗎?”
沒等顧寧問完,李學武便追了一句,隨后說道:“鋼城那邊的案子就快了”。
顧寧轉過頭看向李學武,沒說什么,就是這么看著。
李學武也轉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不然呢?你覺得我怎么打算?”
“不知道”
顧寧轉過了頭,看向前面,道:“我沒想過”。
“嗯”
李學武應了一聲,道:“我答應過付海波,不是為了什么承諾,而是他給的多,真金白銀的那種”。
顧寧再次看向李學武,這倒是她第一次看見李學武的另一面,父親口中的另一面。
這個人很復雜,這不僅僅是父親的話,也是她的感受。
但就是這種感受,反倒讓她沒有欲望去探究李學武的另一面。
她是人,一個成年人,能感受到李學武對她的感情和心思。
“我有些計劃正在實施”
李學武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很多,各個方面的都有,所以有的時候可能會給你造成困擾”。
轉頭再次看了顧寧一眼后,繼續說道:“如果你忍不住想要問的時候直接問,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后,頓了頓,補充道:“唯一,你是我唯一敢說實話的人”。
“沒興趣”
顧寧淡漠地轉過頭不去看李學武,可背向李學武后,臉上淡漠的表情又被微微翹起的嘴角破壞的一塌糊涂。
李學武抿了抿嘴唇,他沒有再跟顧寧解釋這個,話已經說到這兒了,他不信顧寧不懂自己。
“媽今天去買被面兒了”
李學武繼續說道:“這周估計就能把被子做好,想著約咱媽下周日去咱們家聚”。
“嗯”
顧寧不無不可地應了一聲。
李學武看了看顧寧,道:“還有個事兒”。
見著顧寧轉過頭,便說道:“我跟你說過我還有個干媽吧?”
“街道的?”
“是”
李學武點點頭,眼睛看著前面的路,時不時地看顧寧一眼,解釋了自己小時候跟王主任的緣分。
顧寧倒是從李學武的三兩語之中更多地了解了這壞人是怎么煉成的。
“干媽約我,說領了證讓咱們去串門”
李學武轉頭看向顧寧問道:“你的申請下來了吧?咱們什么時候去領證?”
顧寧一扭頭,道:“沒有”。
“不許騙人,我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