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陳倉
葛淑琴抬起頭看著閆解成說道:“我是不會嫁給那個吳二愣子的,我就想嫁一個您這樣氣概的真正的男人”。
看著閆解成尷尬的表情,葛淑琴瞪著大眼睛問道:“我長得不漂亮嗎?”
“不不不”
閆解成擺擺手說道:“你長的很漂亮”。
“那是為什么?”
葛淑琴抬著臉,手搭在了閆解成的腿上。
閆解成渾身倏地一麻,緊張地說道:“我不是這邊兒的,我是京城的”。
“那我就跟你回京城啊,你娶我吧,我給伱洗衣服做飯生孩子,好不好啊解成大哥”
“額……”
閆解成看著懷里的淑琴妹妹,尤其是這水汪汪勾人心魄的大眼睛。
“京城不是想象的那么好,也有沒房子的,也有臨時工,而且很多都是掙學徒和一級工工資的,你愿意背井離鄉跟我去京城啊?”
“我愿意!”
見閆解成答應,葛淑琴興奮地抱住了閆解成就香了一口,隨后羞紅著臉說道:“解成大哥,我現在就給了你吧”。
“這…這…要不得”
“你嫌棄我是鄉下丫頭?”
“怎么可能呢!”
閆解成干笑著說道:“鋼城不也是城市嘛”。
“咯咯咯”
葛淑琴捂著嘴對閆解成笑著說道:“你們京城人看外地人不都是鄉下人嘛”。
“不會不會”
閆解成被淑琴妹妹的古靈精怪弄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這年輕的姑娘就是好啊,就連閆解成古井無波的心都起了漣漪。
久未使用的兵器也有了啟動的跡象。
閆解成看著淑琴妹妹說道:“沒結婚就那個對你多不公平啊”。
葛淑琴抱著閆解成羞紅著臉說道:“我怕你不要我,只要那個了……那個了……我就放心了”。
說著話,葛淑琴已經伸手去解閆解成的襯衫。
因為屋里的暖氣燒得很暖,所以閆解成只穿了一件襯衫在屋里。
這會兒倒是方便了葛淑琴,還沒等閆解成反應過來呢,上衣就被扒了下來。
“淑琴,是不是……”
“解成大哥,你不會騙我吧?”
閆解成尷尬地看著淑琴妹妹問道:“什么?什么騙你?”
葛淑琴去解閆解成的腰帶,問道:“你沒結婚吧?”
閆解成這會兒騎虎難下了,哪好意思說自己結婚了呀。
“沒,你怎么這么問?”
葛淑琴笑著說道:“我就知道解成大哥不會騙我的,你那么可靠”。
“是”
閆解成低著頭答應了一聲,可這會兒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扒下去了。
這姑娘扒男人衣服的手速也太快了,這是正經姑娘嗎?
可閆解成現在的腦袋里已經燒開了鍋了,就像開水鍋一樣,咕嘟嘟~直冒泡兒~滿腦子都是淑琴妹妹夸贊的話。
等閆解成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淑琴妹妹也光了。
“!!!”
這速度……閆解成還沒來得及細看呢,就被淑琴妹妹拉進了被窩。
不得不說,這高級房間的床是真的好,又軟又溫暖。
淑琴妹妹躺在床上,看著跪在自己身下的解成大哥,閉著眼睛緊張地說道:“來吧”。
閆解成也不是
暗渡陳倉
葛淑琴聽見閆解成說不生氣,摟著閆解成的脖子問道:“那你還帶我回京城嗎?”
閆解成點點頭說道:“帶帶帶”。
“好,ua~”
葛淑琴香了閆解成一口便聽話地坐去了床上。
馬三兒笑著說道:“我這妹妹還是很賢良淑德的,閆科長可要珍惜啊”。
閆解成干笑著點點頭,隨后問道:“我能問問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行程和身份的嗎?”
“是我們!”
馬三兒指了指閆解成強調道。
閆解成立馬糾正道:“是是是,是咱們”。
可心里卻是罵道:是你奶奶個腿兒,誰跟你們這些死鬼是我們。
馬三兒見閆解成上道兒,便笑著說道:“既然你是我妹夫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說著話,馬三兒雙手抱在胸前說道:“雖然消息有些偏差,但是付斌處長傳回來的消息還是準確的,你們什么時候上車,哪趟車,我們這邊兒早就在車站等著你們了”。
這馬三兒也是個小心眼兒的,付斌陰了自己一下,他就把付斌賣了出來。
本就干的是砍腦袋的買賣,誰跟誰還講那個義氣。
“是……是付處長?”
閆解成本來想說付斌來著,可現在自己名義上也是付斌一伙的,叫名字不合適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李學武在找你的?”
馬三兒笑著看了看閆解成,知道這孫子不可能跟自己一條心,真要是這么快倒戈了,那李學武也太失敗了。
無論是馬三兒還是付海波,對于李學武都給予了充分的尊重。
這不是怕了李學武,而是給對手最高的尊重就是對自己生命最高的重視。
“你知道李學武為什么召回韓戰嗎?”
閆解成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沒跟我說”。
馬三兒壞笑著說道:“因為跟你們來的那個人被我干掉了”。
“什么?!”
閆解成再次被驚的站了起來,問道:“你說的是景勇杰?”
“我不知道”
馬三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是我們唯一不知道的,也不了解的,他什么來頭?”
閆解成皺著眉頭坐在了藤椅上,看著馬三兒問道:“剛才我跟你說李學武的副處長是哪兒的副處長?”
“你是說……?”
馬三兒皺著眉頭問道:“抓一個軋鋼廠的干部,為什么帶著市局的人來?”
閆解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們都準備走了,他突然加進來的”。
馬三兒聽見閆解成的解釋腦袋嗡的一下子,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就在馬三兒皺眉頭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鈴響了。
楊釗家門前,李學武站在街道上左右望了望,又往院里看了看。
聶連勝走出來看著李學武轉磨兒磨兒,不解地問道:“李處,你這看什么呢?”
李學武看了聶連勝一眼,然后繼續看現場,道:“沒事兒,代入一下景勇杰的視角”。
“很抱歉,同行出事是我們最不愿看到的”
李學武嘆了一口氣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人沒了,我總得知道他怎么沒的,回去也好解釋”。
說完話,又難過地說道:“唉,解釋得再多有啥用,人都沒了”。
看著李學武難過,聶連勝拍了拍李學武的肩膀,站在墻邊看著院兒里說道:“只能說敵人太兇狠狡猾了”。
“大意了啊!”
李學武仰著頭說道:“景勇杰我也才見了兩面,但他訂婚的對象是我們院兒的,這小子才剛二十出頭兒啊”。
聶連勝也是皺著眉頭說道:“咱們這行越是年輕,危險越高啊”。
“嗯”
李學武點了點頭說道:“這小子太勇了,太在乎榮譽了,我就怕他沖動,放了一個我最信任的穩重的人跟他搭檔”。
聶連勝看了看李學武說道:“跟我兒子一般大”。
不知道聶連勝為什么說到他兒子了,李學武沒說話,等著聶連勝的下文。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聶連勝一臉平靜地說道:“我兒子也是出任務的時候被槍打中沒的”。
“抱歉……”
“沒事兒”
聶連勝擺擺手說道:“我跟他母親早就有心理準備的,他就是一個特別上進的孩子,總想著超越我,呵呵”。
看了一眼李學武,說道:“我看你證件上的年齡也不大,才剛二十?”
“嗯”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我十六歲入伍的”。
“怪不得”
聶連勝點點頭,表示了理解。
這年頭兒,從部隊回來的,身上帶著j功章的不在少數,有年輕又身體好的,分在這個系統不奇怪。
李學武拍了拍墻頭兒感慨地說道:“不看了”。
聶連勝理解地點點頭。
就在兩人說話的這會兒,一輛自行車趕了過來。
見聶連勝在這兒,便跳下自行車說道:“隊長,審出來一個位置,老劉他們趕過去了”。
“在哪兒?”
聶連勝和李學武兩人均是精神一震。
“就在紅旗路上”
“走!”
聶連勝一擺手,示意來人上車帶路。
李學武還是騎著他那臺摩托車,因為這是煉鋼廠的車,沒辦法扔下。
幾臺車趕到紅旗路的時候,正見到有人從院里出來。
見聶連勝的車過來,這幾人都站在了路邊等著。
“人抓到了嗎?”
聶連勝剛一下車便對著院門口的幾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