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用單位的車,給你運茶葉了?”盧清悠又問。
夏紅纓停下腳步,皺眉回頭:“你想說什么?”
“他有事兒了!你還不知道吧?”盧清悠說,“幫我看看病,我告訴你什么事兒。”
夏紅纓想了想,下去了。
盧清悠大大方方伸出手讓她把脈。
把完了盧清悠問:“他們不都說你是神醫?你現在給我把了脈,能不能看出來我有什么毛病?”
夏紅纓:“月經不調,乳腺不通,肝火太旺。”
頓了頓,她又說:“但是,沒有精神病。”
盧清悠神色變了變。
還真準。
夏紅纓:“要調理嗎?”
盧清悠:“調!”
夏紅纓:“在這兒煮還是自己拿回家煮?”
盧清悠:“我哪有那個時間,就在你這兒煮,煮好了,你們給送到我醫院去。”
夏紅纓:“我們不提供送餐服務。客戶都來自取。”
盧清悠:“行吧!”
夏紅纓:“先交錢。”
盧清悠:“多少錢?”
夏紅纓:“連用7天,每天收費50,一共350。”
盧清悠瞪大眼睛:“什么!你怎么不去搶!”
夏紅纓說:“一分錢一分貨,我這里就這么貴。你要是吃不起,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盧清悠深呼吸:“行!350就350!”
她交了錢,夏紅纓不客氣地收了,讓她以后每天中午過來拿,然后問:“你剛才說霍南勛什么事兒?”
盧清悠微笑:“我猜,霍南勛沒跟你說過以前在部隊上的事吧?”
夏紅纓:“有紀律在那里,他不跟我說我也理解。”
盧清悠:“也不是什么都不能說的。就例如,他的性格,這總是能說的吧?”
夏紅纓:“他性格怎么了?”
盧清悠眼神有些復雜:“之前,部隊里有個大領導,下的指令……可能不是那么英明。
身為一個兵,執行命令是他的天職。
但是,他為了其他人的性命,愣是違背了那個命令。
雖然最后證明,他是對的,大領導是錯的,但是最后……
我以前也跟你說過,他立過很多功,其實完全可以升上去,前途無量。
可是,他卻退伍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夏紅纓:“因為得罪了那個大領導?”
盧清悠點頭。
夏紅纓:“所以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你說,一個這么正直,寧折不彎的男人,他為什么會拿廠里的車給你運茶呢?你不覺得奇怪嗎?”
夏紅纓沒說話,她覺得挺奇怪的。
所以才有耐心聽她說了這么多。
盧清悠從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個錄音機:“你聽聽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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