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紅纓最近早上都跟霍南勛和燕燕一起去街上。
燕燕走在最前面,蹦蹦跳跳很可愛。
夏紅纓走在中間,霍南勛跟在最后面。
下山的路上,有的地方是緩坡,有的地方就比較陡。
走在一處比較陡的地方時,突然,燕燕腳下一滑,摔了個屁股墩兒。
夏紅纓忙上去想拉她,霍南勛卻一把拽住夏紅纓,說:“我來。”
霍南勛將燕燕拉起來,腳下卻也滑了一下,好在他下盤穩,很快穩住身形,帶著燕燕跨回上面的石級。
上山的石板本就凹凸不平,再加上刻意做過防滑處理,平時哪怕是下雨天也一點都不滑。
但是,今天是個大晴天,那塊石板卻滑得很。
霍南勛仔細觀察了一下,說:“有油!”
夏紅纓:“什么?”
霍南勛指著上面的油漬:“有人在這上面撒了油!”
夏紅纓:“怎么會有人在這兒撒油呢?不會是……故意的吧?”
霍南勛黑沉著臉,將油漬處理了,去了霍家院子。
“爸,媽。”霍南勛站在院子中間叫道。
兩個老人都出來,問他:“怎么了?”
霍南勛:“我們平時沒在家,你們幫忙多看著點,是誰往上山的路上撒油!”
“撒油?”黃菜花愣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破口大罵:“哪個喪了良心的,想害我孫子不成?我操他媽了個b的,讓我逮著他,看我不捶死他……”
她罵得越來越臟,吳蓮英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屋里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一大早的吵死了!你可省點力氣吧!夏紅纓懷的,萬一是個女兒呢?一大早罵罵咧咧說別人要害你孫子,到時候生個孫女,讓人笑掉大牙!”
黃菜花指著她:“吳蓮英,是不是你干的?肯定是你干的!你個缺德玩意兒!”
她抄起掃把就朝吳蓮英打去,吳蓮英一溜煙跑進屋里關上門,聲音從屋里傳出來:“什么東西是我干的?我就是被你吵醒了出來說兩句而已!”
黃菜花怒吼:“往上山路上撒油的是不是你?”
“當然不是!”吳蓮英在屋里回答,“你可別以為你長著一張嘴,就可以胡咧咧血口噴人!”
“那你敢不敢發個毒誓?”黃菜花問,“你發個毒誓,就說,如果你說謊,就不得好死!”
吳蓮英:“好端端的我為什么要發毒誓咒我自己?”
黃菜花還要跟她吵,霍南勛阻止了她,說:“媽,無憑無據的,不要隨便說誰。但是,麻煩你們,還有院子里的鄰居們,幫我們盯著點。”
大家早都出來看熱鬧了,聞都跟霍南勛說,會留意那邊。
這么多眼睛盯著,想來,撒油的人不再敢輕易動手。
達到了目的,霍南勛就帶著夏紅纓和燕燕走了。
……
這天,夏紅纓見到了葉哥葉嫂,兩人貌似一起到街上買東西,路過這邊就來看看。
見到夏紅纓,葉哥葉嫂熱情地問她,鋪子的生意怎么樣,夏紅纓說挺好的。
“你做的生意還挺特別。”葉守正看著門頭上的字說,“是個好生意。”
夏紅纓笑:“多虧了葉哥葉嫂能把這么寬敞的鋪子租給我!要是換個小點兒的地方,我還真盛不開。”
葉守正:“我們放著也是放著,物盡其用嘛!對了,是不是又該收春茶了?”
夏紅纓:“嗯,就這幾天。”
葉守正:“難怪小霍提前把卡車幫你借了出來,去年我好說歹說,他就是不借。現在他工作時間長了,腦子也活了。”
夏紅纓詫異:“您說,他借了卡車要幫我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