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悠:“啊?這……我不想傳到我爸那里,我擔心他會對我失望,就不像以前那樣疼我了。”
梁興國夫婦對視了一眼:“可是,那個霍南勛不是個吃素的,他既然已經知道了,用點手段讓五金店那兩個改口,應該不是難事兒!”
盧清悠捂著臉嗚嗚地哭起來:“這可怎么辦呀!”
“不是我說你。”梁興國有些鬧心,“你不小心把人推了下去,多花點錢,這事兒也就了了。
可你偏偏還要整出衛萍醒來這一出,牽涉到刑事案件,那也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
盧清悠有些嬌弱地說:“自從我認了干爹干媽,你們兩位是房子也給,錢也給,對我跟親父母沒什么區別。
我也是想著,干脆趁這個機會,幫干爹一把,逼著霍南勛跟你們合作,所以才買通了小耿,讓他那樣說。
干爹,干媽,是我不好,給你們添麻煩了。”
“哎喲!”張雪蓮一臉心疼地摟著她,“孩子一心為你著想,你怎么還好歹不分,說起人家來了?”
梁興國臉色一緩:“你的心是好的,就是做事有欠考慮,給人留了把柄。”
盧清悠一臉憂色,捂著臉嚶嚶地哭:“那怎么辦啊?這個把柄如果消失了就好了……”
梁興國又跟張雪蓮對視了一眼,翻了個白眼。
等盧清悠走了,梁興國說:“她跟魏大勇就是一路貨色!一肚子糟污爛心腸,卻裝得一臉無辜。”
張雪蓮說:“不管怎么樣,倒真是個好機會。夏紅纓現在是一個人三條命,我就不信,霍南勛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坐牢。”
……
“小耿死了。”徐永強有些難受地跟霍南勛說,“跌進河里淹死了,余海應該是受了驚嚇,更加什么都不肯說了。”
霍南勛眼神一冷:“真是無法無天!”
徐永強:“他們沒少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殺個把人,不是什么大事。”
正說著,派出所外頭傳來喧鬧聲,衛萍的家屬找上門來,要求夏紅纓支付衛萍的醫藥費。
“我女兒現在成了植物人,你知道醫院護理一個植物人一個月要花多少錢嗎?”老太太的聲音中氣十足,傳到了夏紅纓耳朵里,“判刑的事緩一緩。讓她先賠錢!付所有的醫藥費,還有我們的精神損失費!”
“老太太,你還知道精神損失費呢?”徐永強說,“你們想要多少錢?”
老太太張口就說:“二十萬!我們要二十萬!”
“二十萬?”徐永強失聲驚呼,“你怎么不要兩百萬呢?你說個數,要人能拿出來,她要是拿不出來,你說得再多有什么用?”
“她能拿出來!”衛萍丈夫說,“她是做茶葉生意的,聽說剛賣了二十幾萬的茶,有錢著呢!”
徐永強:“你聽誰說的?這種事兒,都是商業秘密,你卻知道的這么清楚?連人賣了多少錢都知道?”
衛萍丈夫:“聽誰說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讓她趕緊拿錢出來!”
夏紅纓在屋里喊:“我呸!你們這群不知道好歹的白眼狼,是我好心救了她,你們卻返反過來訛我!
我告訴你們,你們休想得逞!
回頭等我從這里出去,你們還得付給我精神損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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