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悠又心疼了,斜了夏紅纓一眼,說了句“晦氣!”,然后抱著霍小光匆匆往醫院去了。
夏紅纓打手勢問燕燕:“氣球為什么飛走了?”
燕燕咧嘴笑:“爸爸教的,活扣和死扣。”
夏紅纓突然想起來,前兩天霍南勛教她們利用繩子,攀巖以及下降。
在教那個之前,又教了她們怎么打繩結。
燕燕當時琢磨了半天,小手都磨紅了,霍南勛將她好一頓夸……
沒想到,她會用來坑霍小光。
“燕燕,干得漂亮!”夏紅纓沖她豎起大拇指,“以后再有人欺負你,你就揚長避短,坑他!
燕燕點點頭,留戀地望著樹上的氣球。
可惜夏紅纓不怎么會爬樹,就算會爬,那氣球卡在樹癲,能夠著的地方又細又光溜溜的,根本爬不上去,她只能作罷,準備帶著燕燕繼續去鋪子那邊。
“夏紅纓!”身后傳來梁輝的聲音。
今天什么日子,這么倒霉?
夏紅纓深呼吸,回頭皺眉看著他。
他今天沒騎他的大摩托了,穿得人模人樣的,手里拿著一束玫瑰花,向她走來。
夏紅纓:“梁輝!你又想干什么?”
“不用每次見到我都這么苦大仇深的吧?我是喜歡你,又不是要害你。”梁輝笑吟吟地說著,把花遞向她,手里還拿著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送給你的。”
夏紅纓后退一步:“梁輝,那么多年輕小姑娘,你愛怎么追怎么追,我是個已婚婦女,孩子都這么大了,你這樣,不是喜歡我,而是調戲我。要是被人看到,就是在害我!”
“都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還這么守舊?”梁輝說著,打開了那個盒子,說:“這是我特地給你拿的一對金鐲子,我家祖傳的,你看好不好看?”
那盒子里,果然有一對金鐲子,樣式古樸而精美,一看就價值不菲。
夏紅纓皺眉,說:“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那我再重復一遍,我已婚!而且我不喜歡你!我很討厭你!請你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ok?”
梁輝說:“你結沒結婚我都無所謂!夏紅纓,我就是喜歡你,從初中的時候就喜歡,這都十幾年了也忘不了。我媽讓我跟個城里什么科長的女兒結婚,我也不想結。”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夏紅纓的手:“夏紅纓,你跟霍南勛離婚,跟了我吧!我會對你好,如果你想帶著你女娃也可以,我連她一塊養著!”
突然,梁輝的手臂一麻,不由自主地松開了夏紅纓。
然后又被一股大力推倒,趔趄斜摔在地。
玫瑰花被他壓扁了,那金鐲子也掉在了地上。
幾人轉頭一看,竟是霍南勛,靜靜地站在那里,周遭的溫度似乎驟降了十度。
梁輝連忙將金鐲子撿起來揣回懷里,又拿起那花,花瓣掉了一地,亂七八糟變成了殘枝敗葉。
“霍南勛我草泥馬!”梁輝怒罵,“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霍南勛嘴角微彎,冷意瘆人:“盡管放馬來,看看最后死的是誰。”
梁輝究竟還是怕死的,不敢還手,只逞口舌之快:“哼!霍南勛,你除了一身蠻力,你還有什么?窮光蛋一個!連給女人買個首飾衣服的錢都沒有!你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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