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悠望著他,淚眼朦朧,我見猶憐:“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了,但凡關于紅纓嫂子的,我一句也不多說。你別怪我了好不好?”
霍南勛:“希望你說到做到。”
盧清悠轉身回去了。
夏紅纓把這一幕都看在眼里。
她同時看到的,還有盧清悠的妝容。
她明顯剛洗過澡,卻抹了粉,又涂了顏色自然的口紅。
大晚上洗澡后該睡了,涂那些做什么?
自然是給霍南勛看的。
還有她身上的香水味,夏紅纓在屋里都聞到了。
吃飯的時候,夏紅纓就問:“對于盧清悠的說法,你怎么想的?”
霍南勛沉默片刻,說:“一次兩次可以說是無心,一次又一次,她應該對你是有惡意的。”
夏紅纓抬眼看向他:“可是她哭得很可憐是不是?”
霍南勛沒說話。
夏紅纓嘲諷地笑了笑:“你看到她的妝容了吧?”
霍南勛:“妝容?”
夏紅纓:“她化妝了,臉那么白,嘴巴那么紅,身上那么香,我在屋里都聞到了,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霍南勛回想了一下,說:“可能是我那個角度的光線問題,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臉。你要不信,你站到我剛剛那個位置去試試。”
頓了頓他又說:“香味倒是聞到了,似乎跟平時的香水味不同,可能是換香水了。”
“呵!”夏紅纓呵了一聲,“你還留意她平時噴什么香水?”
霍南勛:“……本來沒有特別留意,那不那天你在醫院,因為我身上沾了那個毯子的香味,就生氣嗎?”
夏紅纓:“我沒生氣。”
霍南勛:“那你現在呢?在生氣嗎?”
夏紅纓瞥了他一眼:“沒有!”
“那么使勁兒瞪我,還沒有?”霍南勛的表情委屈,還有些不解,“但是你在氣什么?”
夏紅纓只吃飯,不說話。
霍南勛:“紅纓?”
夏紅纓:“都說了沒有,吃飯吧。”
這天晚上,她又背著霍南勛睡,離他兩尺遠。
霍南勛從背后抱她,親她,她直接將他推開了。
……
香柏飯店。
頂樓包間里,一地的碎片。
梁興邦,也就是梁輝的叔叔,一腳踹在賴毛面門上:“廢物!你們二十幾個人,打不過他一個?”
賴毛被踹得鼻血直流,鼻青臉腫地哭訴:“霍南勛簡直不是人!他只要一出手,咱們的人不是斷手斷腳就是流血,整個過程也就五六分鐘,咱們所有人就全部喪失了戰斗力,黃四毛都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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